幸好他讓潘承安先回去給他打探消息了,這樣他所知道的也就會更準確了。
“一會我不出面,畢竟你是永安王,皇帝唯一的弟弟,相信只要你往那一站,就沒人敢要進來造次。”
“這可不一定,你要知道,申賀那個人,他蠱惑人心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大,那么多人愿為他做事,肯定是許了不少我們不知道的好處。”
南木轉頭看了一眼落后他一步的永安王,瞇了瞇眼:“那你想怎么辦?”
“就按你說的這么辦,我往前邊一站,看誰敢來抓我。”
永安王挑著眉,一臉淡淡,似乎他真是萬能的,誰都不敢動他一樣。
看他這模樣,南木是想說皇叔你真有膽,這可不是你的地盤。
倆人說話間,已是到了村口。
村口上鄧先站在他們對面,身后還有不少衙役。
他們這邊并沒有幾個人,就只有得知消息的蔡家人先跑了過來,蔡進帶著一些年青力壯的漢子攔在村口,不讓他們進來。
“蔡進,你讓你們村的人都讓開,他們若是真敢進,那就讓他們進。”
南木知道蔡進,他也聽蘇月影說起過因為蔡進,才知道茹兒那個孕婦。
一想到他的妹妹也是那么艱難才生下南文宣,南木對對面的那群人更沒好意。
“是南公子。”蔡進一看到南木,立馬朝他跑過來,手里還拎著長木棍,看來他們是不想讓樓縣的人去抓蘇月影。
“南公子,他們胡說,他們就是不想我們好。”蔡進也并不是糊涂人,他朝著南木說這話時,手還指了指鄧先。
“都說城門關了,他去為什么就沒有關?他分明就是想讓他的人死,然后嫁禍給蘇姑娘。”
鄧先被蔡進這么一指,騰的地下就要往他面前沖,要不是他身邊有人將他拉住,定要沖到村里來。
“你才胡說,明明是那個蘇姑娘不懂醫術,濫用藥,他們喝了蘇姑娘煮的藥,命都沒了。”
鄧先一個大男子,此刻哭的稀里糊涂,好不殘忍,看的一旁不明真理的衙役紛紛給他投去擔憂的目光。
“沒有,蘇姑娘醫術真的很好,她把我們村里得了風寒的人都醫治好了,這才兩天的時間,得了風寒的人都不怎么咳了,身體也有力氣了,你胡說。”
蔡進一臉著急,他不相信蘇月影會醫死人,可眼下他們也都只是聽說,沒有去西邊的房屋里去看一眼,確定一下。
鄧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從眾人手里掙脫開來,聲嘶力竭地朝著蔡進喊:“你知道個什么?你們什么都不知道!
那個蘇姑娘不讓我們的人出去,就讓我們的人住在那房間里,你以為她安的是什么好心,還不就是想把我們都害死,然后好讓你們霸占這里!”
“不是的,是蘇姑娘說你們的那個病有傳染性,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我們。”
蔡進指著鄧先,一臉激動,說完又是看了一眼南木與安寧王,想要他們也點頭回應,可沒等他們再說什么,對面衙役皆是往后倒退一步,一臉嫌棄地盯著他們。
“傳染病?那可不得了!聽聞以前的大夫說,得把他們全都燒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