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陳靖元這個皇子的身份還不知道能夠持續多久,誰也不知道。
陳靖元并沒有理會身后寧缺的叫聲,自顧自的帶著薛清寧頭也不回的離開。
一個小小的紈绔子弟,根本不值得他來理會。
寧缺見到自己被忽視了,臉色更加的難看,嘴中對守在門口的下人吩咐道:“將他們給我攔下來。”
那些被寧缺帶來的侍衛立刻動手,將薛清寧和陳靖元包圍了起來,手中的刀在光下閃動著寒芒。
大有一言不合,馬上拔刀相向的架勢。
陳靖元看著面前嚴陣以待得到侍衛,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寧缺質問道:“你這是準備對我動手不成?”
“不敢,陳公子你自便,我只是不能放過嫌疑人。”寧缺一臉得意的看著陳靖元說道。
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現在陳靖元作為一個失寵的皇子,并不算是強龍。之前要不是因為有寧溪的吩咐,寧缺剛剛都不會給寧溪任何面子。
薛青云看到劍拔弩張的兩人,腦門上出現了無數的汗珠,急忙走了出來,勸阻道:“兩位千萬不要激動,有什么問題不能好好說的嗎,犯不著動手傷了和氣。”
薛青云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現在要是真的在薛府動起手了。
不管最后他們有沒有受傷,那么他都會受到影響。甚至一個不小心,那么更是會把自己的小命丟掉。
所以正是因為知道這兩人動手的嚴重性,所以他就算知道現在出面并不算太好,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出馬。
“這里有你這個老東西什么事情,給我滾開。”寧缺看著薛青云上前勸阻,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因為薛青云的傻子女兒,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薛青云還準備來勸架,他怎么會有好心情。
陳靖元看著寧缺,冷笑一聲,不疾不徐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堂堂城主府得到兒子,竟然在別人家中做出指鹿為馬的事情,要是被監察使知道了,你說這個情況會怎么樣?”
“你別胡說,什么時候我指鹿為馬了。”寧缺聽到陳靖元的話,急忙反駁。
作為城主府的公子,他可是很清楚監察使是什么身份。要是他們真的被監察使冠上了這頂帽子,那么到時候他們能不能保住烏紗帽還是小事,性命能不能保住還很難說呢。
監察使是大元當皇帝為了了解地方政事,特別設立的結構。
這些監察使平日里就是混在人群中,各行各業都有。誰也不知道監察使真正身份是誰,很可能就是身邊普普通通的人。
所以寧缺聽到陳靖元提起監察使的名號,他現在也不敢大意,必須要解釋清楚。
陳靖元看著面前慌張的寧缺,不屑的開口說道:“你的下人明明就在門外,現在還說這件事情和薛姑娘有關系,這不是指鹿為馬是什么?”
“你胡說。我的人自從昨天晚上就沒有回來,怎么可能還在門口。”寧缺聽到陳靖元的話,憤怒的說道。
陳靖元對寧缺的辯駁,冷笑道:“要不要跟我賭一賭,要是你的人就在門口,那么你是不是要光著身子在玄虎城跑上一圈?”
寧缺看著陳靖元,想也沒有想就直接答應下來。
反正李林早已經被他解決了,現在陳靖元除了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否則絕對不能找到李林,更加不可能讓李林等在門口。
答應下來之后,寧缺看著陳靖元,嘴角牽著一抹不屑的笑容問道:“要是你沒有將人找到,那么又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