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他先無禮的。”小九從來沒有吃虧的理。
“你就不怕他殺了你?”安揚道。
“我……”小九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始害怕,現在想起來才有了一點點害怕的心理。
“早些休息。”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到了客棧,從城主府出來已經是子夜了。
涼州城夜晚是最熱鬧的,同時也是最危險的,繁華的涼州存在著大大小小數十個家族,無數家族為了利益打得是狗血淋頭,難免會傷及無辜。
段家。
“長老,我那犬子前往城主秘境,現如今也未見歸來,還希望長老派兩人前往尋找。”段軒的父親道。
“段程山,你只知道你兒子失蹤了需要人去尋找,可你可知道,你兒子未經家族長老允許擅自調動家族先天之境高手去教訓一個毛頭小子。”大長老怒道。
“我……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等著犬子回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給長老們一個交代。”段程山此言也是為了找會自己的兒子,畢竟他就這樣一個兒子,還看著他繼承自己的衣缽呢。
“哼,你出此言無非就是想找回你兒子,等找回之后交代就沒了是不是。”大長老怒道,這段程山也不是一次兩次的這樣了,對于他的護短,大長老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大哥請勿沖動,段程山,我知道你護短,但是現在要以大局為重,好好約束你兒子吧!”二長老心里面明白,沒有家族管事的話,段程山的兒子是不可能把一個先天之境的人帶出去的。這段程山護短都到這個地步了,也該讓他兒子吃點苦頭了。
“這么說二長老答應派人去找我兒子了,多謝二長老。”段程山道。
“先別急著謝我,我沒答應說派人找你兒子。”二長老道。
“可是……”段程山欲言。
“沒什么可是的,我現在宣布段程山現在權利全部收回。”大長老做事果斷決然,隨后對家主道:“至于段程山的兒子,這次就當磨練了,我看離開了他這個爹還能不能活。至于段程山的店鋪就交由你決定。”
“是,長老。”家主作揖道。
“大長老,我知道錯了,還請大長老收回剛才的話,看在我勤勤懇懇為段家做事的份上。”段程山慌了,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自己兒子沒救倒好,現在在段家的權利也被收回了,如果沒了這些,他和一個仆人有什么區別。
“段程山,你是在命令我嗎?還有你記住你姓段,段家的事就是段家人的事,如果有什么疑問的話就與段家自行了斷吧!”大長老道。
“我……我知道了。”段程山現在是不敢妄言了,大長老這是下了驅逐令,以前段家人被自己害流放的也不少,如果自己真的被大長老驅逐了,他還能活著嗎?
“最近我們身后的人告訴我,這涼州城要變天了。日后大家做事低調點,聽見沒。”大長老道:“如果你們做的事惹到了我們的頂梁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大長老說完便回離去了,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這些人因為有著一個神秘強大的人撐腰,在涼州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雖然外界不知,但是段家的實力是日夜漸長,從以前的三流世家到現在與傅家聘美。
但是現在大長老一番話,終結了他們以后的風光。
“不找我兒子是吧?我自己去找,收回我的權利是吧!等著我會一一拿回來的。”出了家族議會的段程山一臉惡狠狠的對著一盆花發泄,原本枝繁葉茂盛開的雪蘭花,現在一片花瓣也沒有了,被段程山一片一片的全部摘了,蘭花葉也全部脫離了花盆。
好好的一盆花就這樣被折磨死了,真有一種“君若摘花花不敗,一年四季為君開。”
“雪兒,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從小讓你學琴棋書畫你不學,非得學功夫,一個女孩子天天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傅家家主,傅勝華道。
“爹,我就喜歡習武。”一女子道,這人若是安揚在場必定認得,此人就是闖入安揚房間的女子傅雪。
“哎,你娘親死得早,要是看見你這個樣子,非得氣死。”傅勝華道。
“娘親是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傅雪問道。
“這……這個”。傅勝華語塞。
“你娘親也是習武之人,不過當時曾說過,若是有一女兒,便不讓她習武,教她琴棋書畫,做一個普通人。現在你看你這個樣,我怎么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母親。”傅勝華攤手道。他就這一個女兒,想著以后會是一個大家閨秀,這越長大就越遠離大家閨秀這個詞。
“哦,你從小騙我說等我長大了娘親就來看我,幾個十幾年了我才知道娘親已經不在人世了,你這樣就對得起娘親了。”傅雪道。
“那還不是為了你好嘛,從小你就沒有母親,我不想你看見別人有母親陪伴而傷心,你看你都長大成人了,這些都騙不了你咯。”
“傅家主在嗎?”外面一人從大門之外問道。這里是傅勝華的茶房,沒有家丁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