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魔看著向自己殺來的傅雪,雙手元氣又凝,硬生生的接下了傅雪這招。
“區區聚氣八重境就想和我打,太不自量力了。”獵魔說完單手向前虛空一指,無數虛空的劍氣就向傅雪攻來,傅雪長劍劈空,將這些劍氣一一化解。
安揚也上前助傅雪一臂之力,二人同時向獵魔襲來。
此時的獵魔頭頂上一朵蓮花緩緩顯現,三片花瓣慢慢的綻放開來。
“破”。隨著獵魔的一聲嘶吼。攻擊來的兩人就被彈飛。
落地的安揚口中鮮血再次吐出,剛才的獵魔甚是強悍,雖說自己烈焰冰拳崩沒有傷到他,可是安揚已經是使出了全力,在獵魔跟前實在是太弱了。
“此地不易久留,撤。”傅雪說完,三四人上前阻攔獵魔,傅雪幾人也隨著撤下山頭。
回到涼州城安揚幾人找了一處客棧稍作休息。去時的祭司貞人有數十人,回來的也不過七八人,這一次祭司貞可謂是損傷慘重。
對于這一次的損傷可謂是祭司貞創建以來最慘重的一次,自從傅雪十六歲創建了祭司貞這個幫派以來,在涼州無人不知祭司貞的存在,有傅雪父親的支持,可謂祭司貞在涼州沒有不知道的消息。
“安揚,這一次我們一筆勾銷以前的新仇舊恨,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打敗兩個聚氣八重境的了吧!”傅雪道。
“你真的很好奇嗎?”安揚也不知道傅雪到底為什么就是想知道自己打敗兩個聚氣八重境的人,還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殺了兩個聚氣八重境的。
“嗯,想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打敗兩個聚氣八重境的。”安揚問出了疑問,不過現在他明白了,祭司貞的存在,這涼州恐怕誰家狗咬人她都應該知道
“僥幸而已。”安揚道。
“僥幸,你再去僥幸一個給我看看。”傅雪對安揚這樣的回答確實有些不滿,如果才是一個你說僥幸都還有可信性,畢竟是兩個哎。
“你真的懷有安揚的孩子了嗎?”小九還是不相信傅雪真的懷有安揚的孩子,于是問道。
“哈哈哈,小九我騙你的,我怎么可能會懷有安揚的孩子呢。”傅雪一聽小九的話,不禁哈哈大笑。
“那之前……”
“之前是誤會。”傅雪一一跟小九談起了之前的事,安揚自然插不上嘴。
“默兄,日后有什么打算。”對于和自己一起回來的默言,安揚還是有些同情的。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最大的敵人就是暗殺閣,隨時都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畢竟暗殺閣留不得叛徒。”默言道。
“你是怎么想著離開暗殺閣的。”對于這一點安揚有些好奇。
“我看到了許多骯臟、血腥、無奈的事,我從小就無父無母,多虧暗殺閣的人收留我,不過我想我做的事足夠報答暗殺閣十次不止了,他們都是強者為尊,至于我可能就是一個奴隸。”默言沉思良久,才把這些年的經歷說了出來,對于此時此刻的默言,需要的是一個傾聽的人。
“我很同情你,不過別抱有那么深的怨念。”安揚聽完默言的故事,縱然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心情,想著自己的愛人被暗殺閣的人無情的殺害,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我不需要你同情,之所以救你,是因為你有我身上那股子血氣,你至少你還能救你喜歡的人,而我。”默言看了看安揚,喉嚨像是卡了魚刺,他現在是多么的后悔自己為什么不拼死救下心兒。
曾經在一場瘟疫中,一個村的人都感染了瘟疫死去,只有他和心兒被暗殺閣的人看見救了下來,后來他們在暗殺閣逐漸成長,開始出任務,每一次的獵殺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次生死考驗,可是在一次和心兒合作暗殺中,他們失敗了,回到暗殺閣需要懲罰的,就是因為這一次的懲罰,暗殺閣的人當著他的面,將心兒殘忍的殺害了。當時的他憤怒,不甘,后悔,膽小,委屈沒有人知道,他們只知道的是他沒有完成任務。
“我并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沒有過不去的坎。”安揚道。
“有些人終究會被七情六欲所困,我忘不了她,更放不下她。”默言惡狠狠的看向了遠方的山。
“你有心上人放不下,我卻有滅族之仇放不下,同樣在別人舉刀屠我滿門的時候,我也無能為力,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倒在我的面前,可是現在的我卻不能手刃仇人。我想心兒也不想看見你活成這樣。”安揚道。
“你……”默言想說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么,他不會安慰別人,在暗殺閣的時候最了解他的人就是心兒,在這里看見安揚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不想你就這樣頹廢下去,如果說你現在只想著一心復仇的話,只會得不償失,喪了你的性命。”安揚很能明白那種親人失去的感覺,更能了解此時默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