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干嘛的?解蛇毒的。”安揚道。
“你小子不會想害我吧!”默言看了看這顆白如珍珠的丹藥。
“不吃,還我。”安揚說完伸了伸手,見安揚要要回,默言連忙一口吞下了丹藥。
“走,去看看那人怎么樣了。”過來這么長時間,兩人來這里是干嘛都不知道了。
說著,安揚起身向紅衣女子走來,默言也緊跟其后,到了紅衣女子的倒下的地方,周圍全是鮮血。
倒在紅衣女子旁邊的四人已經沒有了呼吸,只有紅衣女子還有微弱的一點氣息,安揚探了一下紅衣女子的鼻息,微微一點熱氣從她精俏的鼻子里面呼出。
“她還有氣息。”安揚說完抱起紅衣女子,就向小鎮的方向跑去,默言連忙撿起紅衣女子的劍追了上去。
回到望歸鎮,安揚本打算抱去找大夫的,可是想到今天是七星燈會,就沒打算去了,抱著一路朝著自己的住所趕去。
一進門,發現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應該傅雪和小九還在燈會上,來不及管他們,安揚紅衣女子放在床榻上,去接了一盆熱水,打算為她清理傷口。
安揚出去不一會兒,端著一盆熱水就進來了。
趕到這里的默言,看見安揚在包扎紅衣女子的傷口,忙道:“別動,我來吧!”
安揚看了看默言,又看了看紅衣女子,連忙放下手中的白布,退讓到了一邊。
“我以前經常在外做暗殺任務的時候,大大小小傷口都是自己包扎,所以包扎我最在……”默言邊說邊對著紅衣女子就是一頓包扎,突然他沉默了。
“要不你來?”默言抖了抖手里面的白布。
“難得你熱情一回,還是你來吧!”安揚道。
“你來。”
“我不來。”
“還是你來。”
“我不來,你來。”兩人推脫了許久,在床旁你推過去我推過來。
“來什么。”就在這是,外面傅雪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后傅雪,小九兩人同時進來,看見安揚和默言在床便一人拿著半邊白紗布推脫著。
玩累了一天的兩人見安揚默言兩人遲遲未歸,尋思著應該是回來了,這一回來就看見兩人在這拿著包扎傷口的白布在這里,你來我來的,這兩人怕是前兩天被段程山打傻了吧。
“要不,我來。”小九試著問道。
聽見小九這句話,默言和安揚同時上前把白紗布遞交給了小九,兩人撤開,小九和傅雪才看見安揚的床榻上躺著一個女人,一個混身是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