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卻笑道:“恭喜你啊。”
她的高考成績不如他,但也達到了另一所重點大學的分數線,學文學。小b不像小a那樣愛看書,生性活潑,甚至還自恃漂亮,有那么一點“招蜂引蝶”,但她特別聰明,真的是玩著玩著就把考試過了。
小d想著小b定是明白他問的是什么的,她故意在裝傻,小d動氣了,在角落里沖她吼道:“我問你們發生了什么事,你們沒人告訴我,你們都把我蒙在鼓里,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你想干什么!”小b臉色大變,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她的反應更讓他確信了自己的判斷,入取通知書都下來了,父母還是遲遲不同意讓他和小a見面,他們先說小a父母忙,過段時間請他們一家出來玩;后來又說小a轉學了,他們住到外地了;再后來他們會把朋友、同事家和他年齡相仿的女孩子領回家,還故意給他和那女孩子留空間,這在干什么!
他們把他當猴耍嗎!
小d甩開小b的手:“與其做傀儡,不如死掉干脆!”
小b開始咬他,把他的胳膊咬出了血,混合著她的淚水,她居然還會哭。
付甜甜記得這個大叔跟她講了整整一夜,她竟饒有興趣并傷感無比地聽了下去,說到這個地方時,那大叔眼眶潮濕。
付甜甜問道:“小a到底去哪了?是......”
“死了。”大叔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小c呢?”
“失蹤了。”大叔又獨飲了一杯威士忌。
“小a的死跟他有關系?”
“夏祭日的飯桌上,是他對小a說,讓她去死吧。”
“這算是詛咒嗎?”
“也許吧。”大叔喃喃一句,醉倒在吧臺上。
她認識的調酒師朝大叔努努嘴,對她道:“老板說他是大客戶,每次來都挑最貴的酒點,但照這樣喝下去,早晚要出事。”
“那誰送他回去啊?”
“他的司機會來接他,不用我們操心。”
“看來還是個大老板啊。”
“這個大老板來了這么多次,我還頭次見他跟美女搭訕,他跟你嘀嘀咕咕一晚上,聊了什么呀?”
“他想泡我唄。”
調酒師哧哧地笑。
“你笑什么?怎么?他看不上我啊?”
“我是覺得他可能不喜歡女人。”
“你懂個屁。”
可之后,付甜甜再沒在酒吧里見過這位大叔,她問調酒師,調酒師也說他很久沒來了,酒吧老板還挺失望的。
車竟開到了銀行門口,而不是公司,來都來了,那就先進去取錢吧。要下車時才發現后背濕透了,薄紗上衣貼到了皮膚上,她開大空調,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并補了妝,往腋下噴了幾下香水。
那位大叔不來喝酒了,是療好心傷了?看上去可能性不大,幾十年了都沒有忘卻,不會說放下就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