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經理,談工作吧,不是來加班嗎。”
“加班是借口,我就是想親眼看你聽到趙夢石、趙葵,還有舒昕怡的事情后的反應,別告訴我你也不認識舒昕怡,她可幫你干了件了不起的大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付甜甜的聲音里透著一絲的恐懼,怕什么來什么,抹不去痕跡的舊賬,還是被有心人翻出來找她算賬。
“還要我說得更詳細一點嗎?你想不到吧,男人的想法有時怪到離譜,趙葵替舒昕怡向洛飛道了歉,說他的女朋友不懂事,拆了洛飛的婚姻,洛飛吧,她不能給我朋友將來,也是心存愧疚吧,就把自己的過去一股腦全告訴了我的朋友,好巧不巧的,我朋友又當笑話說給我聽了,我一聽,路璐,付甜甜,我全認識啊,我再仔細一聽,這倒真像是我認識的付甜甜。哎,你們那個大學寢室是魔鬼訓練營么,怎么走出來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你么頂呱呱的,路大律師更別提了,簡直是時代女性的楷模啊,你們寢室里還有兩個人是干什么的呀,講來聽聽嘛。”
姜穎越說眼睛越橫,付甜甜氣的牙癢癢,她確實沒料到趙葵能干出這樣的事,到了,她是被一個喜歡過的男人背叛了,還是用這種“踩壓”的方式。
姜穎在她傷口上補刀:“萬萬想不到吧,女人間的友誼有時比愛情還要牢靠些,男人就是泥巴糊的,不能靠的。”
“姜經理,話都到這份上了,你想干什么直說了吧,要錢?”
“要錢?哈,我哪敢啊,你是做法務的,比我懂法律,別到時告我個‘敲詐勒索’,我找誰伸冤去,既然男人靠不住,女人就得靠自己,我要升職,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
“你這也算是敲詐。”
“那你覺得我去敲詐趙夢石怎么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對你這個幕后推手肯定很感興趣吧。”
“我只能盡力而為。”
“不是盡力,是必須。”
付甜甜咽了口口水:“你看中公司里哪個職位了?”
“哪個職位還用明說么,大區經理,你的部門經理不也眼紅著么,他可沒閑著,對代汝鞍前馬后的,聽說代總家的馬桶堵了,是他親自去疏通的,親自哦,不是找人疏通,人家是親自上陣的。”
付甜甜頓時一個頭幾個大,這倒好,自己的事還沒求上路璐呢,卻要先幫別人燒香,還是個仇人。
姜穎的訴求講完了,也沒多待,自己拍拍屁股先跑掉了,付甜甜賴在椅子里苦思冥想半天,而辦法不是想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她抓起手機打電話給路璐。
“喂,方便講話嗎?”
汽車已下了高速,據嚴諄清稱他們的家離高速口不遠,路同舟問是先去他家嗎,嚴諄清回道幾家人家都住在一起,頗有大家風范的樣子。路同舟像要去見公婆的丑媳婦似的,緊張地握住路璐的手,路璐的手被抓的那個疼,疼到毫無情緒可言了,汽車在寬闊到能漂移的馬路上疾馳,她一心想著趕緊到吧,趕緊到吧。
而這時真的丑媳婦的電話來了,路璐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要是嚴諄清和付甜甜結婚了,那她得稱呼付甜甜一聲“表嫂”,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