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女人都是這么想的,付甜甜當上了付主管,不遺余力地推廣代汝交代的,實則是晴雅寫的劇本,經過市場部商議討論,最后公司定下來的劇本名是《鳳凰淚》,挺簡單、直白的一個名字,看到標題就能想到內容的那種。
市場部的宣傳語更樸實:每個平凡人的青春都會經歷一次蛻變和磐涅,有的人長大了,有的人卻仍然很小。我們不懷舊,不煽情,不說教,不發誓,和我們一起坐在草地上看云吧,聽一個關于青春的不一樣的故事。
專業的投資人掃了一眼,直接道:“不行,現在的青春片多如牛毛,你們不一樣在哪嘛。”
看完劇本后,說:“確實有點不一樣。”
又問:“能找到故事里的女主角本色出演嗎?”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沉思片刻:“這個劇本名......?”
想了一下,最終道:“算了,算了,不去計較華而不實的,用作品說話吧。”
順之又順,是推廣人的運氣好罷了,所以付主管迄今還未享受到成就感,于是一心撲在工作上,眼界更高了,也想著以后能當個大區負責人之類的,開始玩起了職業手段,將小瀾等職場新人都納入到了自己的麾下,把各項業務都玩得有聲有色的。
以前她是沒感受過專心工作能帶來的樂趣,現在為了公司的蓬勃發展廢寢忘食,才發覺事業能帶來的快樂比從男人那獲得的多多了。嚴諄清仍沒來找她,她也沒主動去聯系,互不來往了,她心如止水的,撩其他男人的欲望也沒生過,到底是工作把生活填滿了,就差沒睡在公司了。
秋天的月亮跑到了正空中,付甜甜走到落地窗前伸展雙臂;崔銘生把眼睛從電腦屏幕上挪開,起身泡了杯咖啡,給后母發了條微信詢問雪兒睡了沒,今晚她要值一夜班,后母迅速回道:睡了,孩子,你安心忙吧,崔銘生惘惘地笑了,笑的眼角發燙;路璐正在梳理手上的一個案子,明早要開庭,她打算再把材料詳細過一遍,不打無把握之仗。
代汝的電話打進來,關心了一番后,問道:“還要在辦公室待到幾點?”
“說不準。”路璐此時的腦子里反復飄著當事人的名字,無意與他閑聊。
“要我去陪你嗎?”
“當然不用了。”路璐想著他過來的話,手上的活還怎么干。
代汝欲言又止,他難得這樣的,路璐道:“怎么了?有事嗎?”
“有個朋友的孩子在學校里被同學打了,老師可能覺得沒多大事吧,沒處理,我這朋友氣壞了,非要找個律師把打人的小孩送到派出所里。”
“你這什么朋友啊,老師沒處理肯定說明沒事啊,家長非在里面攪和,反而對孩子不好呢。”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