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少搭理他,那人一看就挺猥瑣!”
余秋極為認同的點著頭,就坡下驢,附和著:“哎呦!你看的真準!他那人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卜”,猥瑣的很,一肚子壞水!下次我躲著他走,再不搭理他!”
“這還差不多!”
板著臉的小狼狗,終于憋不住笑,得逞似的露出虎牙,美滋滋的。
旁邊的余秋老臉一紅,腦殼冒青煙,暗罵自己沒出息,越活越回旋了。毫無原則,毫無底線,仿佛天天在哄一個“大兒子”,疼的要命,親的要命,得看著他高興,自己才能順心。
誒!
自己為什么要跟一個“孩子”糾纏?明知他比自己小那么多,不成熟、不懂事,可自己偏就心甘情愿的包容他,照顧他,想看到他長大的一天。
哎呦!自己是不是母愛泛濫?這屬不屬于一種病態心理?還得找時間去看看心理醫生啊!
以前是腦垂體不分泌胺類物質,輕度抑郁。自從遇到方景宇,抑郁癥好了,但是不是又轉成別的病了,心理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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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了,天氣越來越冷。
袁總手眼通天,通過商場的購物記錄,還動用了些別的人脈手段,很快就查出余秋的生活軌跡。
當然了,成熟又多金的總裁,追妹手段高超,不會像愣驢似的橫沖直撞,而是給余秋“送錢”。
袁氏集團的福利禮品全都換成了各種甜點,由余秋的sweetheart店提供。
這生意很大,雇了些人手忙碌起來,采購、烘培、配送,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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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社會上,要想掙錢必須會辦事兒。若是換做旁人,必會殷切的請袁總吃飯,拉近人脈,拉近感情,常做生意,多賺錢。
就算是個“死木頭”,最起碼的禮數也應該是給袁總打個電話,說幾句感謝話,客氣話。
但是余秋竟連“死木頭”都不如,沒打電話。
沒辦法,家里那只“小狼狗”可不敢惹,平時萌乖乖的不行,可吃醋像吃炸彈,一副死給你看的樣子。
生意嗎?隨緣吧!余秋很佛系,主要是不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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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事躲不過呀!
今天下午,是夜大會計班的結業考試,余秋監考完出來。
在停車場,正巧碰見了迎面走來的袁總。
“余秋”
“袁總,你好!”
“這是出來辦事兒?”
“不是,我在這個夜大會計班做兼職老師,剛監考完,現在回家。”
“哎呦!咱們金融大學的高材生,做個兼職老師,太屈才!”“什么屈才,書本上的東西我早忘了,現學現賣,不算誤人子弟就不錯了!呵呵……”
“那現在正好是飯點,一起吃個飯吧!”
“呃,您不忙嘛,不好打擾……”
“是忙,但還能不吃飯嗎?都老同學了,別見外,就近找個地方坐下來吃點飯而已!”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何能拒絕?再編什么理由就太牽強,太沒有禮貌了。
于是,余秋點頭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