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宇現在工作很累,倒頭就睡,就算有些閑暇時間,他腦子里也都是琢磨著怎么能掙錢?怎么能出人頭地?怎么能演好戲?
他心思很重,壓力挺大,他也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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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一下午都悶悶不樂,方景宇就哄唄。
賣萌、黏人的“小奶狗”,哼哼唧唧:“姐,別生氣了,笑一個唄……我唱歌給你聽,跳舞給你看?就跳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
余秋保持充耳不聞的沉默。
不搭理他?
沒關系!
方景宇就亦步亦趨的跟著,在旁邊自導自演、自唱自跳……
余秋去廚房,他跟去廚房跳,余秋躺在床上,他就站在床邊跳。余秋去廁所鎖上門,他就在門外唱:“你的酒館對我打了烊,子彈在我胸口上了膛,請告訴我今后怎么扛……”
“……”
“姐,我唱的好不好聽?我都唱了這么長時間了,你咋還不出來呢?”
“……”
“姐,我還給咱外婆準備了一首節目《外婆的澎湖灣》。等后天見到她我就唱給她唱啊!咳,咳,晚風輕拂彭湖灣白浪逐沙灘,沒有椰林綴斜陽只是一片海藍藍……”
一點兒不敷衍,唱的認認真真。
隔壁鄰居要是趴門縫聽一聽,肯定以為這里面開了演唱會了。
就在方景宇唱的口干舌燥,嗓子冒煙之時,余秋終于出來了。
生氣歸生氣,可是能拿他怎么辦呢?
看看他那哈巴狗似的,屁顛兒屁顛兒的樣,算了,什么氣兒都消了,這一頁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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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號外婆生日,二人訂的12號中午機票,直飛新加坡樟宜機場。
可萬萬沒想到,在12號早上時,方景宇接到了一通電話。
“喂,方景宇?”
“是我,您是哪位?”
“我是張濤。”
“誒,有導演你好!”
他是《槍口的方向》的副導演,電話里有點吵,估計他是在片場。
“導演,有事兒嗎?”
“有事,好事!給你加了場戲啊!””
“真的嗎?哈……”
“嗯,臨時加的一場戲,制片人請的周麗過來客串,友情出演一場,就搭檔給你做對手戲。一會過來取臺詞,明天準備一下,后天就拍!”
方景宇正興奮著,原本是笑得合不攏嘴,但是瞬間笑容僵了,眼睛望向門口的行李箱。
“呃,導演日期能不能往后串幾天……”
方景宇問的很小心,還沒說完呢,電話里就嗷一嗓子:“你說什么?按你的行程,還是按周麗的行程?這話你問的可不可笑?”
“呃……”
“怎么的?你有事?”
“嗯,是我家人生日。”
“哈?哼!方景宇你沒事兒吧?天上掉的餡餅你不接是不是?不能演就算了,直接換人,反正你就三場戲,我重找別人重新拍!”
“別!導演!”
“那我,我,我稍后給您回電話吧!”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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