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上車,帶她回家,趙小萌沒有反抗。
事到如今地步,必定要攤牌,應該就是最后一次了。
趙小萌不知道自己是酒醒了還是沒醒,感覺思緒很清晰,卻又腦子發疼發脹,看著移速后移的路燈,眼前暈眩。
她干脆把眼睛閉上了。
半夜,馬路上無人,車速很快,二十幾分鐘就到家了。
依舊是全程無交流,下車……上樓……開門……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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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
趙小萌像是醉了,更像是丟了魂。她垂著視線,看著前面空無一物的茶幾。
段哥哥轉頭看著她,摘下手表輕輕的放在茶幾上。
趙小萌的視線隨之落在那塊手表上,無聲的笑了一下。
然后,她將無名指上的鉆戒摘下來,也輕輕的放在茶幾上。
她都不知道自己眼中流露出多少憂傷,聲音中帶著出多少落寞。
她先開口了:“我的戶口本在工作室,明天去取,然后辦手續。”
她微側了一下頭,擠出一個慘淡笑容,嘴上還挺逞強:“不錯,這一個半月就當我們體驗夫妻生活了,挺好!”
段哥哥臉色凝重,非常嚴肅的說一句話:“夫妻生活?那恐怕還少了最重要的一項吧?”
艸,聽他這話,趙小萌被氣笑了,自嘲諷刺:“那可真不該為難你,吳杰說過新婚之夜,對著我都應不起來。”
段哥哥絲毫笑不出來,更加凝重皺眉:“他說的話你能信?”
“呵,那你說過的呢?”
趙小萌終于轉過了臉,發紅的眼眶望著他。
她醉了,也太痛了:“七年前,你親口說的!”
她摸向自己的心口,眼淚涌上來,聲音發顫,句句是痛:“我喜歡你,就是禍害你,我是一堆骨頭架子,我前胸后背都一樣!我這毛病還會……啊!”
突然一道身影覆壓而下,突如其來。
后面的話,都被吻吞噬掉……
如果世間有魔法,他想抹去那段話,抹去她的記憶。
“唔唔……”
趙小萌一驚之后,就推拒掙扎。
但她的弱小在段御鵬身下,就是蚍蜉撼樹。
他將她的兩只纖腕鉗住,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要,狠狠的侵略,加深了這個刎。
趙小萌天旋地轉,腦中金星飛濺……
身上像是被火燙貼一樣的灼熱,她圓圓的眼睛睜大著。
直到霸道夠了,他才坐起身。
他眸光暗而沉,像是一道深潭,帶著強勁的漩渦,似要把她吞噬進去。
趙小萌懵了,酒后的腦子剛才還挺清晰,現在又一盆漿糊了。
剛才發生了什么,是她醉了,還是他醉了?
段哥哥松開禁錮的手腕,但沒有放了她,而是拉著那只小手摸抵在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