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我怎么摁不開?”
“我不知道啊……”
月月還跟酒鬼講道理,“藍老師,這是你家,我不可能喧賓奪主的換密碼。”
想了想又說:“可能是你喝醉了,所以就會摁錯。”
大姐,你還在跟酒鬼講道理,真愿意浪費口舌。
好在,藍琪大約是聽懂了,還給了她一個回復,“嗯”了一聲。
客廳沒開燈,藍琪在門邊脫鞋,半天也脫不下去。
醉酒的人沒有平衡感,四肢不協調。終于彎腰把鞋脫下來了,卻差點把自己絆倒。
月月在旁邊趕緊扶住他,看他踉踉蹌蹌、晃晃悠悠的樣子,就將他的胳膊擎在自己肩上,攙扶著他進屋。
“沒事,我沒喝醉。”
聽聽,還嘴硬呢!
月月:“明明喝多了,偏說沒醉,怎么和我爸一樣?”
藍琪笑了,“嗯,一樣,那你得給我升輩分,叫我干爹,或者叫我藍叔叔……”
神馬?月月的嘴角抽了抽,滿頭黑線。
古尸姐可是很嚴厲的,直接斥責道:“胡說八道,我看得拿膠帶把你嘴封上!”
這是學校里老師最常說的話,月月脫口而出。
藍琪邪壞一笑,“想封我的嘴,有更簡單的辦法呀!”
月月不懂這些,還問:“什么?”
藍琪轉過頭看,酒意濃重的氣息靠的更近。
他醉的糊涂,但看清月月時,后面的話終是沒再說下去。
她很干凈、很圣潔,藍琪不想與她開這類玩笑。
扶到床邊,藍琪重重的坐在床上,糊里糊涂往后一躺,“砰”腦子磕到了床頭上。
月月聽這一聲悶響,磕的不輕,看見他捂著右邊的額頭。
她本能的關切,靠近俯身查看,“磕到了,疼嗎?”
觸碰到他的手,觸碰到他的頭發。
“妹妹,別這樣,哥哥不是正人君子。”
這句話月月聽懂了,她穿著吊帶睡裙,雖然寬松不暴露身材,可畢竟靠的這樣近。
她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他也能聞到她身體的味道,溫熱的散發著清純芳香。
月月后退了一步,“藍老師,那你休息吧!”
說完,她就出去了……
月月的心跳急速不規律,坐回燈下,面對著密密麻麻的書頁文字,平靜了幾分鐘,然后繼續學習。
(看看,學霸就是學霸,這氣氛,這情況,這心態,你還能學習?你牛!我服!)
之后這個屋里就沒了聲音,一個小時后仍舊沒有聲音。
月月放下書本,躡手躡腳的過去看看。
主臥一直沒開燈,黑漆麻烏的就看到藍琪還保持著剛才那個動作,半坐半躺的歪在床邊。一條腿在床上,一條腿在地下。
就這么睡一晚?
月月撓了撓頭,想了半分鐘,還是走過去。
藍琪上身穿著T恤,下身穿著牛仔褲還系著腰帶,這能舒服嗎?
月月躡手躡腳,跟做賊似的輕輕解著他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