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恨的起源是什么?
是愛!是愛的背叛!
13歲認識,是初中同學,到今天相識三十多年……
兩個人攜手創立新秋集團,付出青春和心血,分享困難與喜悅。
余秋父母重病的時候,林新請專家、跑醫院,陪伴在她身邊。父母去世后,林新幫忙料理后事,百般安慰。
余秋抑郁重癥時,是林新一次又一次,把她從死的邊緣拉回來。
去英國治病一年,林新不放棄的照顧在她身邊。
“恨”忘不了,那么這些過往呢?就能忘得一干二凈嗎?
現在他躺在病床上,一天天的消耗生命,早晚肌肉萎縮或是器官衰竭,生不如死的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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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鬧心事就別提了,說不清楚。
陸婉婷趕緊轉移話題,說說輕松的趣事。
“秋姐,我前天聽說了趙文軒的事,你咋沒跟我說呢?”
余秋:“沒定下來,我就沒說。”
陸婉婷:“還沒定下來,兩家不都在一起吃飯了嗎?”
余秋:“沒有,沒定下來。最后肖家說先認識認識,就當多個朋友。都才21歲年齡小,三年以后再定也不遲。”
陸婉婷:“哦,這樣啊!我是聽三嬸跟我婆婆說的,我才知道這趟龍峰山沒白去呀,還有這么個小插曲呢!哈哈……”
陸婉婷還是那么開朗,愛聽八卦,這種事她最感興趣。
聽到這個消息,她的第一反應是直嘆可惜:“哎呀,我那天怎么就沒注意呢,我都沒看清那個肖瑤長什么樣?我們一回來,她就走了。”
余秋也鬧笑話:“我看清了,我告訴你!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陸婉婷:“嘿!我倒希望她三只眼,還成奇景了呢!哈哈哈……”
笑鬧夠了。
余秋說正經的:“小姑娘性格挺好的,長的也行。整體來說都不錯!”
陸婉婷也認同,用推測的口氣說:“我感覺也差不多能成,聽我婆婆的意思,三叔三嬸他們都挺認同的。”
余秋:“嗯,肖家是很好的聯姻對象,實力雄厚,在你們趙家之上。”
陸婉婷:“哎喲,文軒有兩下子啊!”
余秋:“嗯,肖瑤和文軒以前是同學,好像還做過同桌,但她只念了一學期就轉走了。這次會面,估計就是因為她挺中意文軒的,但是……那天吃飯文軒沒來,說是羽毛球聯賽什么的。唉,誰還能看不出來,他不太積極。”
陸婉婷:“趙文軒,唉……他身上的責任很重。十五六歲的時候,他爸就跟他說將來肯定是聯姻,把話跟他說明白了。后來到18歲的時候,他爸和他爺爺又再次提醒,趙家的重擔都在他身上,將來肯定是聯姻。”
用這么現實的方式扼殺了一個少年青春萌動。
當時,他爺爺說的更直接,明告訴他玩一玩怎么樣都行,但將來的婚姻必是聯姻,以利益為重。等你長大,千萬別跟我說什么真愛呀……什么的真情真心啊……
趁早把那個神經掐死,家里就你這么一個孫子,享受榮華富貴重,就得擔起千斤重擔,這是必須的!
就這樣,從小到大,家人不止一次的提醒,將聯姻的思想深深的種在趙文軒的心里。
根深蒂固,所以他絲毫不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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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婉婷又感慨:“他比他姑強,看起來頑皮,但關鍵時刻挺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