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黑衣人了,連侍衛都嚇了一跳,平時也沒見過江二公子有如此強勢的一面,以為他只是紈绔的世家子弟。
沒想到是他們狹隘了,江淮臉不紅心不跳,仿佛只是吃了一頓飯一般平常,將帶血的劍指向下一個人。
“他不說,你說。”
那人被嚇尿了,在生死面前誰能不屈服,畢竟他們又不是死士,還是很惜命的。
“有……十五個,兩個被三殿下殺了,還有五個去……去追那個姑娘了,剩下的都在這……”
江淮毫不費力的問出了話,玲川應該是與長澤跑散了方向。
想到玲川可能有危險,江淮趕緊派人去殺手指的方向去找人,“三殿下呢?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抖得厲害,哆哆嗦嗦的將事情全抖了個干凈:“我們也在找三殿下,是榮安王吩咐的,不然小的也萬萬不敢與三皇子殿下動手的啊!”
能問的都問了,不用想也知道,想讓三殿下死在路上的只有榮安王,可現在三殿下下落不明。
太陽已經落山,江淮派去的好幾波兵隊都找不見兩人的下落,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只能先將這些殺手看押起來,說不定能一舉彈劾榮安王。
江淮想見路上的那些血跡,心里越發的不安,找了這么久都沒有蹤跡,還有那煙花,還有突然冒出來的玲川。
一切都疑點重重,像是有人精心籌備好了一般。
羅姨趁著長澤昏迷,趕緊帶他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毒已經解了,長澤沒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是陌生的暖橙色紗帳,這明顯不是自己的房間,長澤撐著自己坐起來。
傷口還沒有愈合,這一撐直接將傷口裂開,殷紅的血滲透了厚厚的紗布,長澤吃痛,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但聲音也驚動的門外的婢女,趕緊端來一盆溫水,為他擦拭傷口。
長澤警惕的向后靠了靠,“你是誰?”
那婢女沒有抬頭也沒有答話,只是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
見她不說話長澤更是不敢讓她碰自己,直接甩開了那盆溫水,婢女身上被濺了一身。
屋內的異動不小,羅姨推開門,招了招手,那婢女匆匆收拾了地上的水,趕緊抱著盆出去了。
見到羅姨著實有些驚訝,這他是真沒想到羅姨竟然也和這件事情有關。
羅姨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開口說道:“你不用驚訝,我只是碰巧路過順手救了你而已。”
碰巧路過?這鬼話還指望他相信?那荒郊野嶺的誰會路過?
羅姨知道他沒有以前好騙了,但還是選擇了這最為拙劣的謊言,愛信不信。
長澤看了一眼四周,好像少了個煩人的影子,開口問道:“玲川呢?”
給他上藥的手微微一頓,“嗯?玲川是誰?”
羅姨心虛的笑了笑,不再去看他的眼睛,她也不是沒有找過玲川,只是派去的人都沒有回報。
怕是兇多吉少……
長澤沒注意到羅姨的反常,推開她的手就要出去,玲川都不見了,他怎么能讓她一個小姑娘去面對那一群殺手?
羅姨趕緊攔下,“先把藥上了。”
長澤急了:“你們沒見我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嗎?”
“我已經派人去尋了,你先安心養傷。”
他怎能安心的下,那些殺手明顯是沖著他來的,玲川是因為自己才涉險的,現在自己逃了出來,玲川卻還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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