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在意外間傻了眼的倆男人。
片刻之后,簡惜還是沒能忍住,用法術烘干了自己的身體,然后從儲物空間里拿出自己的衣物,換好之后悠閑瀟灑的出現在汲倉的面前。
她說。
“昨天打擾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汲倉皺眉問。
“你去哪?不要命了?”
簡惜嘆氣,看著汲倉的眼睛說。
“還記得我說的話嗎?我可以救你,但不代表我會原諒你。你可以不用表現出對我有多關心的樣子,老娘不稀罕!”
汲倉本就是自尊心極強的人,他冷笑著說。
“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慢走不送!”
簡惜點頭,離開之前對汲倉說。
“我說救你,不是玩笑,是為了還你當年的恩情。哪怕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我也不會放棄。老娘會一一的揪出隱藏在你身邊的毒蛇。你要是有心啊,便多去閻王廟里上上香,你我便兩清了。”
景軒傻兮兮的問。
“還有閻王廟?”
景軒是除了醫術,其他都無能。
汲倉敷衍的回答說。
“有。”
冷著臉,汲倉的心情很復雜。
他不明白為什么簡惜總是跟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簡惜。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簡惜收起了那份讓他煩躁的卑微,整個人更能吸引他的目光了...
小時候便是這個樣子吧?
分明他只想分一塊點心出去,結果被張牙舞爪的小丫頭給洗劫了個干凈。
那時候他就想過,能寵著這個爪子鋒利的小饞貓一輩子也不錯。
如今...
他身上的責任沒有終點,說不準哪天真的跟其他人一樣,再也回不來。
所以,是不是該放手了?
汲倉自嘲的笑了笑。
他好像就沒有認真的抓起過簡惜的手啊...
其實剛知道當年與自己同房的人是簡惜的時候,他還暗自高興過。
總算是能放下心中的大石。
但當得知簡惜要他性命的時候,他害怕了...
害怕真相,害怕知道他心里的那個小饞貓已經離他遠去。
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是個男人,根本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
如果簡惜也離開,他可能會變成無心的軀殼吧?
可笑的是。
明知道母親不會手軟,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讓母親責罰簡惜的?
把簡惜想象成惡毒的女人?
還是這樣就能讓簡惜離自己遠遠的了?
汲倉覺得他有點看不明白自己了...
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景軒看著發呆的男人,笑瞇瞇的問。
“你這是在想簡姑娘?”
汲倉瞪了景軒一眼,沉聲道。
“沒有。”
景軒嘆氣,感慨道。
“你這人啊,最大的毛病就是有話不直說。還把整個王府都扛在自己肩上,不累嗎?”
汲倉反問。
“男人不是都這樣嗎?”
無非是他肩上的擔子更重些,也無人能分擔。
景軒無趣的撇嘴,提醒老友道。
“你也別瞞著我,本公子早就看出來了,簡惜就是你的小青梅吧?當年你還跟兄弟幾個炫耀過,你家青梅的名字是你親自給取的,意為簡,單,惜,福!”
汲倉尷尬的不說話,誰還沒個年少輕狂了?
景軒又說。
“墨淵,趁著還有機會,把人牢牢握進手里,總比將來徹底失去了再去后悔要好得多!”
哎!
他們幾個發小,不就有一個因為錯過,現在還在大漠里孤魂一般的游蕩著呢嘛...
珍惜眼前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