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的出現讓整個主室安靜了下來。
樓氏冷笑。
“呵,如今連個下人都能不經通傳就進入主室了!”
老王妃嘆了口氣。
“孩子,并非老身為難于你...老王爺的身體你有多少把握?”
簡惜回答說。
“為醫者,只談盡力而為。”
樓氏冷笑著又要說話。
肖氏止住了她的話頭說。
“你莫要再多說,父親的身體要緊。”
樓氏咬牙。
“整個王府只有我一人是個惡人了不成?還真是...”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對簡惜說。
“本夫人只要你立下軍令狀,如若不能醫治好老王爺,便任憑本夫人處罰!”
樓氏話落。
樓佳慧低頭,輕輕勾起了唇角。
如果知鳶不能除掉簡惜,她還有后手。
簡惜與老王爺,必死無疑!
老王妃與肖氏都在猶豫。
她們都覺得這樣對待簡惜太不厚道。
簡惜卻是無所謂。
老王爺的身體哪怕出了一丁點的問題,都會是她的責任。
那么,有沒有軍令狀,并無太大的意義。
她說。
“既然談到軍令狀,我也有要求。”
簡惜懂事識大體的樣子,讓老王妃微笑著點頭說。
“你盡管說來。”
簡惜說。
“第一,尋鶴居的大小事宜由我管理,他人不得干涉。第二,放了秋管家,讓他成為尋鶴居的管事。”
老王妃猶豫了一會,然后點頭說。
“就都依你吧。”
說完,她轉頭用嚴厲的眼神看向樓氏。
“你可聽到了?此事由老身做主,日后便不可再鬧!”
嘆了口氣,老王妃說。
“簡惜的身份有所不便,以后就以府醫的身份留在尋鶴居吧。”
老王妃想得很周到。
有了府醫的身份,便可以隨意出入王府藥房,也有令牌可以出入王府了。
樓氏還是心有不甘,她問簡惜。
“其他全都是為了老王爺,本夫人也不便多說。只是,你親口說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如若不能,又當如何?”
簡惜笑了笑。
之前她是沒有把握的。
遇到江陶之后的情況便不同了。
人證物證她都有,只是卻一個合情合理的時機罷了。
她對樓氏說。
“等老王爺病愈,我當眾自證清白。如若不能,便依法處置。”
樓氏這才滿意了。
她看著老王妃說。
“母親可要為媳婦做主。”
言下之意,是讓老王妃作證。
樓氏是王府當家主母,膝下還有汲倉這個圣宣王在。
老王妃總要給她臉面。
于是她說。
“老身曉得你的委屈,也會為你做主。如今簡大夫也做出了讓步,你就莫要再咄咄逼人了。你要記得,一切都是為了咱們圣宣王府,王府在,你在。”
樓氏咳了一聲,乖順的說了句。
“母親教訓的是。”
事情告一段落。
在老王妃的主持下,簡惜也簽下了軍令狀。
隨后,老王妃迫不及待的帶著二個兒媳去看望老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