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成驕湊熱鬧的問。
“不知我是不是也可以...?”
見簡惜點頭,欒成驕樂翻了,噼里啪啦的跟簡惜講起來從前的趣事。
汲倉的黑歷史,被欒成驕毫無負擔的給捅了出來。
只是該暴怒的汲倉本人卻很是淡定。
欒成驕皺著鼻子,猶豫著對簡惜說。
“還是你厲害,能把墨淵這么個霸道的主兒給治的服服帖帖...”
汲倉冷笑。
他身邊的事情,除了戰場上的廝殺,其他有什么是簡惜不知道的?
慢著...
原來自己的整個人生里都貫穿了簡惜這個人。
他后知后覺的想,原來是這樣的嗎?
如果他真的冤枉了簡惜,是不是等于背叛了簡惜的信任?
不知道簡惜吃過的苦也就罷了。
如今他還能得到簡惜的原諒嗎?
幾人聊到很晚,簡惜才回到了尋鶴居,身后還跟著景軒這個小跟班。
四下無人之后,他才小聲的問簡惜。
“剛剛我看墨淵的臉色不是很好,你們之間真的沒發生什么事情吧?”
簡惜搖頭,就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打算告訴景軒。
她轉移話題,對景軒說。
“我缺些藥材。”
簡惜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里曾經被她自己大清倉過一次。
很多低等的藥材都被她處理了...
景軒聽簡惜給他念的藥名,然后一臉得意。
“小事,交給我就是了!”
眼睛一轉,景軒試探性的說。
“我知道各家醫者的手藝都不外傳,不知道我能不能認你當師傅?”
簡惜一樂,不可思議的問。
“你只見過我醫治老王爺,怎么就能斷定我的醫術在你之上?”
景軒挑眉說。
“直覺。”
在危機四伏的家里呆的久了,景軒自己就生出了察言觀色的能力。
這種能力就偽裝在他裝傻的表面之下。
早就已經養成了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的能力。
他一心學醫,只想成為真正的醫者。
簡惜看到景軒復雜的神色,問道。
“你為什么對醫術這么執著?”
景軒說。
“曾經有相救卻沒能救回的人...大概從那個時候開始吧,我立志要成為醫者。”
他絕不會再眼睜睜看著重要的人離自己而去!
簡惜略為難的點頭,然后說。
“我這里規矩比較多!”
簡惜說的規矩不是繁文縟節,而是她的身份特殊,有很多事情不可外傳。
景軒詫異。
“你真的愿意收我當徒弟?那徒兒肯定都聽師傅的呀!”
簡惜這才瞇著眼睛笑說。
“千真萬確!”
景軒本以為跟簡惜學藝是件難不倒他的事情。
所以,他很是激動的給簡惜敬上了拜師茶,態度認真聽簡惜給他立規矩,末了還甜甜的喊了聲師傅。
當晚,簡惜與蘭云便給景軒送來了兩大箱醫書。
臨走時,簡惜只對呆傻的景軒說了句。
“認真看,多看幾遍。”
簡惜有自己的用意。
他要讓景軒打破禁錮,接受現代醫學的理念。
景軒翻了翻自己眼前的醫術。
書上的簡體字他勉強能認得。
但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復雜的圖畫...
哇哦,竟然有他看不懂的醫書!
這難道是師傅對自己的考驗?
對的,這絕對不是師傅在難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