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榮華宮外轉圈的景軒,急出了一頭的冷汗。
直到看到簡惜完好無損的從榮華宮中走出,他才松了一口氣。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景府,得知簡惜應招入宮,直叫他寢食難安。
可笑是他得用景府公子這個身份,不然想入后宮,那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景軒心情復雜,對簡惜說。
“可算是見到師傅你了!”
簡惜回頭看了眼威嚴奢侈的榮華宮,問景軒。
“你眼中,景妃是個什么樣的人?”
景軒問。
“她畢竟是徒兒的長輩,又長居深宮,徒兒對她也算不上很了解。師傅可是察覺出了什么不妥之處?”
簡惜對他說。
“你只管說你對景妃的印象便好。”
景軒猶豫著說。
“她嘛...很少見她主動同人講話,還有傳言將她打死了不少宮人...”
景軒也想不出太多了。
簡惜覺得景府應該還有其他貓膩,所以她問景軒。
“你在景府這幾天,發現什么異常了嗎?”
景軒搖頭,他這幾天就見著景大夫人那張隱忍著開心的臉了!
景老夫人一朝倒臺,景府可不就是她的天下了嗎?
再加上景家老大就知道花天酒地,景大夫人這下的地位就獨一無二了。
簡惜發現了一個問題。
景府突然遇變故,其他人竟然都沒有被殃及,還是安穩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這難道是皇帝授意的?
簡惜對景軒說。
“先出宮再說吧。”
二人走出不遠之后,他們的身后傳來了慕容旸的叫喊聲。
“你等等!”
他并沒有能跑出榮華宮,而是被人拉了回去。
估計昨天他是被人攔下,沒能見到他的皇帝爹。
簡惜遠遠的看著慕容旸掙扎的身影。
心想,這皇宮,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景軒邊走邊問。
“師傅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簡惜回答說。
“想人心。”
千年時間,簡惜覺得最難懂的,永遠都是人心。
景軒沒有再多問,而是出了禁宮之后才長嘆一口氣。
他問簡惜。
“景妃叫師傅入宮是因為那嬌容?”
簡惜與景軒一道坐上馬車,才說。
“景老夫人在榮華宮里。”
景軒想到簡惜全須全尾的從榮華宮走出的模樣,不可置信的問。
“師傅不會是救了那老妖婆吧?”
簡惜笑說。
“救了,但只救回她一口氣。”
其實簡惜是給景老夫人解了毒的,但她又給景老夫人下了新的毒。
還是簡惜原創的高端配方,其他醫者查都難查出,更不要說解毒了。
景軒又叫。
“師傅,你這可是毫無醫德的行為啊!”
醫者無醫德是什么樣?
坑你沒商量啊!
往往沒有信用的醫者,都會被人唾棄。
簡惜說。
“我本也沒有醫德。不信我便不要求我,求我就不要廢話。”
景軒也想,醫者的道德底線到底在哪里,是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來求醫,也要出手相救?
還是像他師傅這樣,悄悄的把人給坑了...
他問。
“師傅是怕景妃責難?”
簡惜搖頭說。
“不,我是好奇她們背后的貓膩。”
景軒想,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別說,他不知道的事情還真多!
景軒認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