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人家的手啊!
你不能耍流氓啊!
汲倉還就不滿足了。
他覺得簡惜話多,直接把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不如我抱著你去,省得累著你。”
簡惜尷尬的看了一眼門外傻愣愣的綠粉,搖頭。
你們不要誤會。
我不是!
我沒有!
粉櫻問綠蘿。
“主子跟王爺到底是個啥關系?”
綠蘿說。
“主子的事情,不是咱們能說道的!”
然后,綠蘿轉身就去小廚房里吩咐說。
“今日晚膳準備豐盛一些,王爺要留膳!”
粉櫻心想,你是不說,但你做的可真干脆...
這邊汲倉挽著袖子挖出了老王爺藏的挺深的美酒。
在簡惜的面前,他還有意的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
肌肉、青筋什么的,小心思不要太明顯。
簡惜不用飲酒都感覺醉了。
不是為了汲倉陶醉,而是尷尬高冷的汲倉學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運用竟是那么的自然。
簡惜捂著眼睛對汲倉說。
“你別秀了,我看得眼睛疼。”
汲倉耳尖微紅的咳了咳說。
“司仆說姑娘家都愛身體強壯的男人...”
又是司仆...
簡惜憤怒的用纖細的手指點著汲倉的胸膛說。
“人家說什么你都信?你是不是傻?”
汲倉接連受到傷害,難免眼神失落。
簡惜又擰著他胳膊上的老肉說。
“還沒學會站呢就想著要跑了?你還想一步登天不成?”
汲倉理解了,簡惜是要他循序漸進、慢慢攻占高地。
他笑著點了點頭,反正追妻如打仗,他就沒想過會一帆風順。
汲倉單手捧著酒壇,另一只手攔住簡惜的腰肢。
一個飛身,二人邊穩穩的站在了尋鶴居最高的閣樓的屋頂之上。
汲倉牛飲了一口酒之后,吐出一口濁氣說。
“這里還不夠暢快,改日帶你去京城的鼓樓,從哪里俯瞰京城,別有一番滋味。”
簡惜嫌棄的看了眼汲倉遞過來的酒壇。
她拒絕任何間接接觸。
然后她從懷里摸出一個中等的酒碗,坐到屋檐上把酒倒入酒碗里。
這才邊品酒邊說。
“不錯,是好酒。”
汲倉問。
“你怎么還隨身帶著酒碗?”
簡惜瞪了他一眼說。
“要你管那么多?”
汲倉笑,那就當他是個萬事不咎的傻子好了。
他也坐下,看著夕陽下,半紅半黃的天空。
“咱們還小的時候,府里有堂兄、有大伯也有父親,那時候熱鬧,也無憂...這些年,我只是想守住這片曾經的樂土。”
汲倉轉頭對簡惜說。
“許是我做錯了吧,如今除了你,我也想不到自己應當去守護些什么了...”
簡惜煞風景的想,圣宣王府除了樓氏還這么多人呢!
你還能因為樓氏一個就全都不管了?
你忽悠誰呢!
汲倉望著簡惜那不信任的小眼神笑,還笑了好一會兒。
在簡惜炸毛之前。
汲倉拿過酒壇灌下了一大口酒之后,他眼眶微紅的說。
“對不起,是我糊涂。”
簡惜抿唇不語。
汲倉伸手摸著簡惜的頭說。
“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