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也詫異。
鳳云秋在表上怎么看都是一個溫婉的人。
這才沒幾句話,人設就徹底崩了...
天恒笑著問。
“祖母是說笑的吧?寶寶可不能要祖母的眼睛。”
鳳云秋溫柔的笑著說。
“乖,不要怕,只要你們喜愛,沒有要不得的東西。”
簡惜感覺到了一個寵孫狂魔已經上線。
不能啊!
這幾只再寵下去,真的會無法無天直至無法控制的...
天殊來了精神,感覺祖母的性格讓他欣賞。
他問。
“祖母,人眼挖出來可就不好看了。”
鳳云秋點點頭說。
“你說的對,挖出來就成了肉疙瘩,不美了...”
天殊一激動,問道。
“祖母見過?”
鳳云秋點頭說。
“見過的。你們外曾祖父總說誰敢窺視我,便拿了誰的一對招子。”
鳳云秋布滿疤痕的臉猙獰中帶有不和諧詭異亮色。
“祖母見過白招子,見過斷手斷腿,還見過人皮燈籠...”
簡惜終于明白鳳云秋為什么能扛得住多年不見天日的生活了。
應該是沒什么人能打垮她強大的精神世界。
鳳云秋還在慢慢的講著她的故事。
天恒詫異的發現,自己煉獄磨練出的虐人經驗不見得有自家祖母腦子里的東西豐富。
單就鳳云秋對人身體的熟悉程度,現代估計有資格去當名法醫了。
簡惜問鳳云秋。
“您學過醫?”
鳳云秋搖頭笑。
“我只懂怎么讓人死,可不知道怎么讓人活。”
......
江陶帶著洛豆豆晚了一會兒才到達。
江陶小聲對簡惜說。
“我看門外掛的牌子上寫著天府...這不太好吧?”
簡惜覺得沒什么不好,地府呆久了,換成天府也好換換心情。
天恒悄悄的跟鳳云秋耳語,把江陶與洛豆豆的身份說給鳳云秋聽。
鳳云秋瞇眼看著江陶,突然說。
“你既是外人,便莫要對他人家事指手畫腳。”
鳳云秋對江陶的態度充滿了冷意。
江陶不只是尷尬,他還心肝顫抖。
但他不好意思表現。
這個房間里,就沒有人覺得鳳云秋的容貌猙獰,各個泰然自若。
只有他一個...
他說。
“你們聊,我去廚房看看。”
他落跑之后,鳳云秋對簡惜說。
“看中外貌的男子,不值得托付。”
簡惜沒有替江陶解釋。
鳳云秋對江陶的敵意是不會因為幾句話就消失。
她問。
“您不介意我與外男接觸嗎?”
鳳云秋瞪了簡惜一眼。
“我還沒見過倉兒,他要是不好,你另找一個托付終身也好。”
隨后她又說。
“但倉兒要是個好的,你就老老實實的收心吧。”
簡惜尷尬一笑。
“我對江陶沒有別的心思。”
就連簡惜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解釋。
總之一個慫。
鳳云秋點頭對幾只包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