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流陰狠的看著天恒,悄悄展開右手,將一股不明的力量對準天恒的眉心打了過去。
他預期中的驚天效果并沒有出現。
天恒眨了眨眼睛,哭了。
他什么也沒做,怎么就有人給他送營養呢?
他一點都不想再發福了啊...
羽流深吸了一口氣,不信邪的再次聚集了內力,朝著天恒打了過去。
沒有任何意外的,他的力量又被天恒沒有任何排異反應的吸收了。
天恒生氣的對羽流喊道。
“你能不能不要再給寶寶送內力了?寶寶的心態的就快到崩潰的邊緣了,你體會不到的嗎?”
羽流根本沒有聽天恒在抱怨什么。
他是個脾氣倔強的人。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將內力打到天恒的身上。
因為憤怒,他已經不計較是不是眉心了。
總之,除了簡惜跟包子們。
沒人能理解羽流到底在發什么瘋。
到最后,心態崩潰的羽流大喊道。
“不!不可能!只要得到你的福運,我就能擺脫巫邪被詛咒的命運了!不可能!”
咦?
皇帝不明白了,羽流現在的說法跟他之前聽到的不一樣啊...
腦子不笨的皇帝瞬間就明白了羽流隱瞞了自己什么。
看來所謂礙事的福運,其實是可以奪取的好東西啊。
羽流這狗奴才,有好東西竟然想要自己獨吞?
簡惜說。
“逆天而生之人,是天道寵兒,也被天道厭惡。但這并不能成為你害人的理由。”
羽流瘋狂的大笑。
笑著笑著,他突然向著簡惜攻了過來。
“去死吧!”
眼看著羽流的掌風攻向簡惜,汲倉本能的飛身而出,擋在了簡惜的前面。
這一掌,用盡了羽流剩下的所有內力。
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內力與常人不同,自帶劇毒。
雖然沒有能夠傷到簡惜,但能傷到圣宣王也不虧了。
羽流還想著跟皇帝邀功去呢。
抬眼看到了簡惜怒紅的雙眼。
簡惜心里氣的是汲倉。
但她要怎么斥責一個用命來救他的人是多管閑事?
所以她的怒氣,都發泄到了羽流的身上。
簡惜出手,只一掌,羽流便感覺自己身上的筋骨寸斷。
劇痛之下,他被簡惜像個臭皮囊一樣扔來扔去。
皇帝哪里見過這么厲害的女人?
再美他也不敢垂涎了。
他抓住禁軍統領的手,邊喊護駕邊要往外跑。
暴怒中的簡惜直接一掌封了進出的唯一通道。
炸裂的碎石四散開來,其中一塊個頭不小的,正好掉在了皇帝的面門之前。
皇帝睜眼看著眼前的石墻,呼吸急促,身體發抖。
不一會兒,禁軍統領便聞到了尿騷味。
天下之主也是人,被嚇尿的味道沒什么不同,一樣的腥臭。
不對,是特別的腥臭!
三只包子見這陣仗,意識到自家母上的情緒不對。
天赫靈機一動沖到被項綸扶著的汲倉身旁。
汲倉的確是受了重傷,還嘴唇青紫。
但他是喪尸一般,輕易打不死的體質,神志也情形。
他正緊盯著簡惜的身影,沒能注意到天赫的靠近。
天赫悄悄的點了汲倉的睡穴。
汲倉瞪大了雙眼不解的看了天赫幾秒鐘。
天赫默數,一、二、三...
汲倉縱使心有不甘,也只能無奈的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項綸緊張的喊了一聲。
“主子!”
天赫也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