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無法把掌柜的同肥老鼠劃上等號。
玉面有恃無恐的搓揉著她的新寵招搖。
簡惜突然壞心的想到了懲罰掌柜的的辦法。
晚膳結束之時,簡惜找到玉面。
“暮邊客棧就暫時交給你了。”
玉面不解。
簡惜看著她懷里的老鼠說。
“讓掌柜的一年不能化身成人是我對他的懲罰。”
掌柜的因為震驚,胡須都立了起來。
玉面說。
“屬下恐怕難當重任。”
簡惜笑著對玉面說。
“不是還有掌柜的,他又不是不能講話。有不明白你就問他,人手不夠就招募。”
玉面想了想,突然就對把掌柜的隨身攜帶這個提議很心動。
她用手捋了捋掌柜的后背上的毛發。
那柔軟的觸感讓她直覺愛不釋手。
為了日后能擼毛的福利,玉面點頭說。
“玉面定不讓大人失望。”
就這樣被決定了命運,掌柜的在無聲哀嚎。
為什么他能說話卻不敢抱怨呢?
原因是兩個死活他都得罪不起的女人決定下的事情,他沒膽子反駁啊...
抬起小眼睛,掌柜的給了玉面一個自認淡定的笑臉,忘記了自己煞風景的門牙。
“日后還請玉面大人多多關照。”
玉面看了他一眼,然后冷聲對他說。
“我不叫你開口的時候,你不要說話。”
這本是玉面在保護掌柜的。
掌柜的以為自己以后就沒了鼠權。
他心里所有的粉色泡泡都被熄滅,心情極其復雜。
......
老王妃邊回房邊同花姑說。
“怎么會有人養只老鼠...現在年輕人真是讓老身看不懂了。”
花姑倒是覺得下人房里成群結隊的老鼠挺親切。
忽略被它們咬壞的家具,破壞的糧食。
母老鼠后面跟著一群小老鼠搬家的時候,給人感覺還挺有喜感。
她對老王妃說。
“奴婢會守好老王爺。您也忙了一整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老王妃搖頭,坐在老王爺的床邊,握住了老王爺的手。
這人啊,失去過一次可就經不起第二次了。
老王爺不醒,她怎么也不可能安心入睡了。
倒是希望簡惜她們能快些回來...
簡惜與汲倉是連夜出發的。
只簡惜與汲倉并追日。
汲倉到出發的時候都沒弄明白簡惜究竟要去哪里。
因為簡惜只告訴他要去深山老林。
究竟什么樣的林叫深呢?
這個問題還沒想明白,更難的問題出現了。
大好的二人獨處的機會,汲倉只能隔著衣料抱抱簡惜。
這饞還不如不解呢。
特別是坐在馬背上,簡惜人就在他懷里...
汲倉的心情特別復雜,復雜到身體的本能都那么明顯。
簡惜回頭,看著汲倉的眼睛說。
“你再耍流氓,就滾下去自己走。”
汲倉臉瞬間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