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笑呵呵的問簡惜。
“敢問大爺與夫人如何稱呼啊?”
簡惜對老頭說。
“簡惜。”
汲倉冷聲對老頭說。
“你無需知曉。”
老頭撇嘴,對簡惜說。
“果然還是美人心善,夫人果然與那蛇蝎婦人不同。畫人畫皮難畫骨...”
簡單一句話,就是您最棒了!
簡惜不聽老頭恭維,只對老頭說。
“名諱。”
老頭一個激靈,恭敬的對簡惜說。
“姓葉名克功,今年六十...”
簡惜定定的看了葉克功一會兒,看得葉克功說不下去了。
他轉而問簡惜。
“您認得老頭子?不應該啊...”
簡惜搖頭,對葉克功說。
“不認得,就覺得你那名字挺特別。”
葉克功恍然大悟的說。
“的確,也不知家父是怎么想的。克功、克功,都克天下功勛了,還哪里來得出頭之日?”
簡惜意味深長的看了葉克功一眼。
都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有意思。
簡惜開始說起了自己需要的藥材。
葉克功就納悶了,為什么他感覺簡惜的眼神很危險呢?
他現在跑算不算晚了?
一看簡惜列出的藥材單子,果然是能要了他的老命啊!
葉克功為難的對簡惜說。
“這些藥材可不太好找,老頭子也上了年齡,四肢不勤,體力匱乏...”
簡惜對葉克功說。
“你先說盤龍山有沒有找齊這些藥材的可能。”
葉克功點頭說。
“有,山深處有塊谷地,長年無風,四季如春,滿滿都是名貴的藥材!就是守著谷口的小獸可兇了,動不動就撓人...”
還沒說完,葉克功就肉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老臉說。
“被它給撓了還不好治,也就是老頭子命大...”
說完了,葉克功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他屁股上還有三個長長的爪子印呢!
屁股不比他英俊的臉,自然沒能讓他上心的去除疤。
簡惜點了點手臂上的小白蛇的腦袋問。
“你認識那守護獸嗎?”
小白蛇點頭,表示自己認得。
簡惜又說。
“會撓人的是貓科,體型嬌小...守護獸是黑鱗爪龍貓?”
小白蛇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想說,您可不知道啊,那臭龍貓可兇了!
也就因為那是只母的,他們這些公的只好盡量少去得罪。
好公獸怎么能跟兇巴巴的小母獸一般見識呢?
簡惜嘆氣,表示自己也沒什么對付個性孤傲的龍貓的經驗。
走一步看一步吧...
葉克功帶著忐忑的心情給簡惜引路。
一路上他都是在各種搖頭嘆氣中度過的。
葉克功不是被黑鱗爪龍貓給嚇的,是被汲倉的模樣給氣的!
多走幾步路還能把你家夫人累癱瘓了?
哪只蚊蟲蠢獸敢在你家夫人面前造次?
山里的清泉喂你家夫人還不夠穩妥,嫌棄渾濁了?
太陽還沒下山呢,休息什么休息?
就你這個走法,過了年都找不回藥來,還救什么人?
葉克功也是吃了教訓,對汲倉敢怒不敢言。
但是同樣溜須拍馬的小白蛇就逃不過他的毒舌了。
“你當你帶了兩顆破果子回來,人家就能領情了?做夢吧你!”
小白蛇氣的想咬人,讓老頭知道什么叫水深火熱。
他張嘴擺了擺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