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軒怎么想,都覺得汲倉不單單是來跟他說道流言。
他問。
“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汲倉說。
“我打算對外聲稱簡惜勞累病重。”
景軒點頭說。
“也行,正好讓師傅好好歇息一段時日。”
汲倉笑著說。
“日后藥堂也好,王府也罷,都不會消停。別人不懂醫,不如你出面應對得心應手。”
景軒說。
“你這是能用到我了?確定不會卸磨殺驢?”
汲倉問景軒。
“咱們兄弟多年,你有事都是誰出面幫襯的?”
景軒想,不是你就是嬌嬌唄...
果然,景軒感覺自己還是虧欠的多了,人家來討債了。
“我也幫了你不少忙吧?之前你不在,都是我照顧老王爺的吧?”
不說這個汲倉都忘記了。
他淡笑而問。
“我記得,景軒公子頭些年便已經放棄了祖父的治療...”
景軒一下子跳了起來,嚷嚷道。
“師娘!您老人家高抬貴手,就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吧?”
最讓景軒心驚膽顫的是,老王爺要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還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汲倉瞇眼問景軒。
“還鬧不鬧了?”
景軒搖頭說。
“您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嘛?”
汲倉說。
“那便好。正好我有另外一個人交到你這里照看。”
景軒想,來吧,盡管指使他吧,等他熬沒了這條小命,你們就開心了!
他認命的說。
“可以是可以,能不能讓嬌嬌過來陪我?”
汲倉聽到嬌嬌這兩個字就渾身汗毛豎立。
“你怎么又這么稱呼他!”
景軒說。
“唯有嬌嬌,倍感親切...”
汲倉說。
“你想叫誰來幫你,我不管,你自己去解決。”
這不是自己說話沒有汲倉說話管用嘛!
景軒最終沒能留住匆匆離去的汲倉,甚至連自己要接手的是什么人都沒來得及問。
晚些時候,景軒同葉克功大眼瞪小眼。
景軒問。
“敢問前輩是?”
葉克功活動著自己不靈活的筋骨說。
“既知是前輩,還不先報上名諱?”
景軒說。
“在姓景名軒,有個景軒公子的名號。”
葉克功說。
“哦...不認得!”
景軒微靠近葉克功說。
“神醫景軒呢?前輩可有耳聞啊?”
葉克功想了想回答說。
“那你說,你跟簡惜大人哪個厲害?”
景軒頓住,把前傾的身體收回來,笑著說。
“實不相瞞,您口中的簡惜大人正是家師。”
葉克功閃著星星眼說。
“幸會幸會啊!簡惜大人的徒弟都這么大了啊!”
景軒想,不是,他為什么有種心堵的感覺呢?
只聽葉克功繼續說。
“哎呀,徒弟都是神醫了,簡惜大人果然不同凡響!”
景軒瞪眼睛,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他師傅的確是很厲害的...
葉克功掰著手指頭算輩分。
“老頭子是小大人們的師傅,勉強同簡惜大人為同輩,倒是可以稱你句軒軒也不過分。”
啥?軒軒?
為什么要叫他軒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