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洛豆豆說。
“你懷中的小獸,只是只普通的狐貓。并不是長得好看就是瑞獸了...”
洛豆豆問六公主。
“他們不是瑞獸,你怎么會被雷劈呢?”
被雷劈!被雷劈!被雷劈...
這三個字像是魔咒一樣在六公主的腦海里盤旋。
而后她隱忍的咬牙說。
“那只是意外罷了...”
她這話說的沒底氣,因她不能否認自己的確是被雷劈了。
如今,她只能證明這兩只并非瑞獸。
而她出的意外與殺獸沒有任何關聯。
洛豆豆反駁說。
“不對,呆包跟豆包就是瑞獸!”
六公主搖頭,指了指她身后隨行的一名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說。
“這位是馮居士,他見多識廣,在大周很有名望。他說的話,你不會不信了吧?”
沉寂了許久的書生突然用顫抖的聲音說。
“馮居士?您,您,您是大名鼎鼎的馮居士?學生見過先生。”
馮居士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要低調,莫要再吵嚷。
這幅做派,很得在場文人的推崇,自動站到了馮居士身后。
他慢步走進洛豆豆,和藹的笑著問。
“小小姐可愿讓在下看看您手中的獸寵啊?”
洛豆豆搖頭說道。
“不愿意。”
馮居士淡然一笑,對洛豆豆說。
“在下素來追崇自然萬物,對瑞獸也頗有研究,定然不會傷了小小姐寶貝的獸寵。”
洛豆豆還是搖頭,她沒感覺這個馮居士人很好。
至少,這人周身的福運太少,讓洛豆豆不喜。
天殊瞪了眼在汲倉懷里裝嫩的天恒,替洛豆豆對馮居士說。
“先生不必難為豆豆了。獸寵是家師送給我們的禮物,有話您可以同家師去說。”
馮居士和藹可親的問。
“敢問小公子師承何處?”
天殊冷眼看了看馮居士,然后說。
“本郡王不是小孩子,馮居士大可不必如此講話。”
馮居士愣了愣,心想,又是一郡王?
他其實是因為公主的燒傷而專程被請入京的高人,對京城算不上了解。
但他有自己的名氣與風骨,并不與天殊多計較。
“那便請郡王爺告知再下您師承何處。”
天殊回頭問天赫。
“大哥,老頭子傷好沒呢?”
他們對自家掛名師傅關心太少,天赫也不確定葉克功傷好沒好。
洛豆豆點頭說。
“葉師傅可以走動了!”
一聽姓葉,馮居士本能的皺起了眉頭。
這讓他想起了一個名望比他還要高的人...
隨后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是多想了。
一個銷聲匿跡多年的人,怎么會出現在京城呢?
他笑著對天殊說。
“不知令師有傷在身,是在下唐突了。這事說來并不復雜,依在下看,小小姐懷中的獸寵并非傳聞中的瑞獸。”
天殊想了想,問馮居士。
“證據呢?”
馮居士開始長篇大論的引經據典。
他把現有典籍中有關祥瑞的描述全部搬了出來,然后又同豆包、呆包的形態做了一番比較。
隨后,他笑問天殊。
“郡王爺可還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