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簡惜的話,景軒最先做出了反應。
他抽出懷中的巾帕,不分三七二一的就去給他師傅診脈。
結果,他什么也沒看出來。
景軒帶著懷疑人生的態度問簡惜。
“師傅能確定嗎?”
簡惜點頭。
景軒哭喪著臉問。
“那師傅能確定懷了幾個,是男是女嗎?”
簡惜搖頭。
景軒長舒一口氣,終于找回了為人的自信。
天恒盯著簡惜的肚子看了好一會兒,然后他不淡定了。
“不能啊,寶寶什么都沒感覺到啊...”
天殊也說。
“我看也是,母上大人沒有任何氣息上的變化。”
老王爺本來就什么都看不出來,摸不著頭腦的看向簡惜。
內心里,老王爺沒有一點要添曾孫的實感。
天赫閉眼嘆氣說。
“又是一個難搞的...”
他知道自家母上大人的診斷不假。
那所有的異常都在老幺的身上。
能夠天生隱藏氣息的存在,就等于能在未來悄無聲息的干各種壞事...
光是想想,就已經讓天赫感覺腦闊疼了。
男孩兒的話,他還能多教訓教訓。
這要是個女孩兒...
天赫悲催的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被軟軟糯糯的小甜包子給拿捏在手心里,永無翻身之日!
聽到天赫的話,天殊才反應過來。
“九陰之力是天下至陰...不會是小包子自動把對自己成長不利的力量給封印了吧?”
簡惜點點頭,無聲的表示你說的對。
天恒叫了了起來。
“這么說,是父上大人替包子背了鍋啊!”
天赫不贊同的說。
“本是就是父上大人惹的禍,他不背鍋誰來背?”
簡惜想,應該讓汲倉來感受一下這句話的精準性。
老王爺跟景軒都聽的懵懂。
但是他們理解了中心思想。
簡惜真的有了,有的確是汲倉的種。
老王爺消化了一會兒,然后蹦起來吹胡子說。
“混賬東西!丫頭懷了身子,他還敢在外面鬼混?”
景軒也點頭說。
“關鍵時刻,師娘不仔細照看師傅,竟然還想著去酒樓吃酒!”
簡惜替汲倉辯解了幾句,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老王爺說。
“丫頭不用說了,祖父要打斷那個兔崽子的腿!”
景軒又附和。
“本公子要跟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割袍斷義!”
說完,景軒便感受到了周圍的陣陣殺氣。
說汲倉畜生不如,從上到下跟他有各種關聯的人,表情都不是那么美麗。
景軒縮了縮脖子,選擇當透明人,絕不再多說惹眾怒。
隨后,老王爺便想起了家中兩位懷了身子的貴人的安胎問題。
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下什么賜婚圣旨呢?
直叫老王爺恨不得趕緊換個懂事的皇帝。
天赫又體貼的對眾人說。
“母上大人有母上大人的想法,咱們配合演好戲就可以了。”
天殊搖頭晃腦的說。
“這公主還真會選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