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對天恒說。
“恒郡王當知兄弟同心方可齊力斷金,手足相殘是我汲氏家門的禁忌,哪怕你不是汲氏血脈,入了汲氏也當遵守汲氏組訓!”
沒等天恒說話,汲倉啪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伯祖的話可是說完了?”
汲允耀皺眉問。
“老夫說的有錯?”
汲倉冷哼。
“大錯特錯!”
汲允耀拍桌。
“那王爺便同老夫說說,老夫錯在了哪里?”
汲倉冷笑說。
“本王的兒子,當由本王來教訓,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汲允耀不可置信的說。
“老夫是他曾伯祖!”
汲倉沉聲說。
“本王敬你句長輩,您才是本王的伯祖!若是您不曉得自己的本分,莫要怪本王翻臉無情!”
汲允耀再次捂住自己的心臟,被氣的噗嗤噗嗤的。
“不孝子!不孝子!”
汲倉冷聲說。
“生下本王,與你沒有半分關系。想要孝順,大可去找你自家的兒孫討要。本王可給伯祖留下一份顏面,希望你不要不知領情!”
天恒乖巧的跑到汲倉身邊,邊給汲倉順氣邊說。
“父上大人,寶寶不介意,您可不要再生氣了,氣壞了身體,寶寶可是會心疼的!”
汲倉摸了摸天恒的頭。
如今,他為人父的感覺更強烈了。
覺得壓在自己肩膀上的責任是十分重大的。
汲允耀看形勢不利于自己,便想著借自己的心疾裝個暈。
沒想到天赫吩咐秋管家。
“去把母上大人特制的滋補救心丸給曾伯祖拿來服用,免得他老人家在王府出了什么事,怪咱們王府招待不周。”
秋管家一疊聲的回道。
“是,小主子放心,老奴去去就來。”
被天赫堵了退路的汲允耀尷尬的咳了一聲,也不能裝暈來解決問題了。
他再次問汲倉。
“王爺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山兒住回王府了,老夫說的可對?”
汲倉也不猶豫。
“的確如此。”
沈山還想再求,汲允耀阻止他,然后對汲倉說。
“是我們不知本分前來叨擾了,告辭!”
沈山詫異。
就這么走了?
什么都沒有得到,就這么走了?
汲允耀冷眼看著若有所思的沈山問。
“你還要在這里賴著不走不成?”
他的意思很明顯,沈山要是不跟著他離開,他也不會再理睬沈山。
沈山目光一閃,咬牙退了一步。
話都說不清楚的沈氏,支支吾吾的說。
“贏...噠...”
所有人都皺眉,不知道沈氏在說什么。
天殊體貼的對沈氏說。
“你兒子說了,不要財產!所以銀子你就不要想了,慢走不送!”
沈氏搖頭,表示不行啊,她可沒說不要銀子!
汲允耀咬牙,甩袖率先揚長而去。
沈山隨后拉著不情不愿的沈氏跟上。
至于其他的汲氏族親,只能邊嘆氣邊見禮告辭。
出了圣宣王府的大門,沈山回頭,眼神晦暗。
這一場交鋒,算他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