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胡子,小聲對司仆說。
“秋管家這個混賬,竟然埋怨本王沒有將簡丫頭有孕的事情告訴他。你說,哪有他這樣敢當面埋怨主子的奴才?竟然還說是本王害他吃不好、睡不好了!”
司仆問。
“您把秋管家給罰了?”
老王爺神秘的搖搖頭說。
“罰了他,那還算什么秘密?”
搓搓手,老王爺笑的奸詐。
“今日,本王賞給秋管家茶點,是放了本王口水的!”
說完,老王爺繼續笑,想到秋管家那個感激涕零的表情,心里痛快極了!
司仆整個人都懵了。
覺得這件事特別毀老王爺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您老教訓個人,直接舞刀動棒,喊打喊殺不好的嗎?
非要這么幼稚嗎?
不光是幼稚...
您能別幼稚的這么得意嗎?
司仆拱手對老王爺說。
“您老英明!”
老王爺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說。
“本王不英明,不知體恤下屬,本王能坐在這里聽你說廢話?”
司仆想了想又說。
“其實,秋管家的遠房姨母的表親的侄子來王府投奔秋管家來著...”
老王爺問。
“所以呢?”
司仆說。
“所以被趕出去了呀。”
老王爺深吸了好幾口氣,對司仆說。
“下次有事,讓項綸來!再讓老子見到你,老子直接叫你喝下讓你這輩子都立不起來的茶水!”
司仆不自然的打了個嗝,雙手聚攏,擋住了他覺得相當重要的部位。
老王爺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司仆長舒一口氣,轉身向著迎香樓飛奔而去。
見到汲倉跟天殊與往日無異的淡定表情,他再次長舒了一口氣。
他就說吧!這種大白天關上門的私語,世上就沒有那個逆天的能偷聽得到!
算是放下了懸著的心,司仆笑了笑。
沒等他說話,汲倉便問。
“茅坑你都能掉進去,你讓本王的臉面往哪里放!”
司仆本能的想反駁。
然后他頓住,驚訝的長大了嘴。
天殊當著他的面向汲倉告狀。
“他還說秋管家的遠房姨母的表親的侄子來王府投奔秋管家,被趕走了。這不是在氣曾祖嗎?害的曾祖...”
汲倉還以為老王爺出了什么問題呢。
天殊話鋒一轉。
“氣得曾祖要給他下藥...”
然后,天殊用懵懂的眼神看著司仆說。
“你為什么要擋著那里呢?”
司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本能動作。
他嗷的一聲給天殊下跪說。
“少主!少主!屬下服氣了,屬下心服口服,屬下誰都不服就服您,求您別說了!”
連冷眼看著他的汲倉,司仆都顧不上了。
他瞪著眼睛問。
“屬下是確認過的!少主您快告訴屬下,屬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漏啊?”
天殊笑呵呵的說。
“隔壁有只老鼠在睡覺,被你噼里啪啦的叫聲給嚇得想搬家。中間又有幾只螞蟻路過,覺得你身上的味道比較重...”
后面的,司仆覺得自己再也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