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管事與云管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賭坊管事命令屬下對天恒等人動手之前。
天恒率先對赤虎說。
“虎侄兒,拎起家伙打架嘍!”
隨著天恒的這一聲吆喝性的命令。
赤虎一個翻身打挺,抽出腰上長刀,見人便砍。
說實在的,赤虎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聽話。
但是聽天恒的,他就覺得爽!
有功夫比他高強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
還沒等那人對他下死手呢,那人自己就被天恒給收拾了...
包括赤虎在內的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天恒的路數。
給他們的感覺,天恒就像一只神出鬼沒的小猴子。
你以為他在眼前,他不知怎么就在你身后對你笑。
你以為這下把他給逼上絕路了,抬頭便能看到人家正騎在你脖子上,抓著你的頭發撒歡兒呢...
云管事抱著頭東躲西藏,正好撞到了天恒的身前。
他咧嘴討好的笑,露出滿口黃牙。
天恒無奈的搖頭說。
“想要小爺放過的恐怕是不行,你嘴太臭!”
于是乎,云管事被天恒扔過來扔過去的溜。
架都打完了,云管事仍然在被溜...
“爺饒命!小的知錯了!求爺饒命啊!”
天恒一腳把云管事給踢到了赤虎的腳下。
“把這只臭蟲給小爺綁起來!”
赤虎大聲喊道。
“好嘞!”
天恒讓江陶給自己搬了個椅子坐好,然后問跪地的賭坊管事。
“說吧,欠下的銀子要怎么辦?”
賭坊管事咽著口水說。
“小的拿不出來...”
你那點小花招能逃過那位爺毒辣的眼睛嗎?
邊想,云管事邊為賭坊管事默哀。
果然,賭坊管事被天恒用各種慘絕人寰的手法招待!
其他人不明白賭坊管事為什么一見到雞毛便渾身發抖。
但是天恒知道。
就比如云管事對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氣味敏感,賭坊管事則是怕癢...
在這場不見血的戰爭里,天恒從開始便站在了這些人的頭頂上。
最終,賭坊管事交出了他能拿出來的銀子,又寫下了欠條。
赤虎不解的問江陶。
“既然是用打的,為什么不從開始就動手呢?”
天恒笑著替江陶解釋說。
“小爺做事,必須得讓人心服口服啊!不然以后讓小爺的母上大人知道小爺仗勢欺人,那可就麻煩了...”
所有人都在想,您都這樣了,令堂得什么樣啊?
如此兇悍的母虎,又是被什么人給收服的...
在各種順理成章的接口下,天恒以各種理由對寄象島的勢力開始了各種打壓。
天恒這一圈打下來。
才發現這些海鬼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讓人嚇一跳。
幾萬頭海鬼,沒幾個認字的。
沒幾個年齡過了三十的。
沒幾個有在陸地上有生活經驗的。
娶上媳婦的?
沒有!
島上還有一些長的細皮嫩肉的少年,不用看也知道這些扭扭捏捏的家伙是干什么的。
天恒這才知道,橫霸海上的穆柏洲,是個有恐女癥的...
赤虎只知道他們家主厭惡女子,不明白什么叫恐女癥。
天恒笑,沒想到這么簡單的就讓他找到了拿捏穆柏洲的方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