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流滿面解救不了蘇曼的尷尬欲死。
她是她爹上了年齡之后才生下的寶貝幺女,公府唯一的嫡出大小姐。
她被全府上下寵愛,也被蘇文裴慣著。
但這些有什么用呢?
她恨她叔父。
她只想手刃親叔!
到了無人之處,蘇曼睜開了滿是淚水的眼睛,對蘇文裴吼道。
“叔父想要丟人現眼,別拉上我!”
蘇文裴語重心長的說。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你伯祖對你來說可不是良人。以后叔父定然幫你相看一個對你言聽計從,又真心疼你的夫婿!”
蘇曼恨恨的咬牙說。
“我不要!我就要圣宣王!”
說完,她又自己往外跑,想要盡快找到回府的馬車。
蘇文裴見蘇曼無頭蒼蠅一樣亂跑的模樣,無奈的跟了上去。
他是沒脾氣的緊哄慢哄,終于把蘇曼送進了回振國公府的馬車。
臨走時,蘇文裴往身后看了一眼。
他想,怎么就沒有人給他送這么多美艷的姑娘呢?
他可是十個百個絕不嫌多啊!
......
這一邊,蘇曼被蘇文裴帶走之后,攝政王妃的臉色就拉了下來。
她是恨死了蘇文裴來插上這么一腳!
但她還是咬牙賠笑,沒話找話。
她還特意給晏云蘿搭了個臺階,意思是讓她適可而止。
但是晏云蘿不領情,滿臉都是義正言辭。
“總是要有人出這個頭,才能讓圣宣王爺盡快清醒。”
攝政王妃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反面簡惜很開心,笑著對晏云蘿說。
“看你的意思,是不是只有我家汲倉看上了你才叫清醒?”
晏云蘿搖頭。
“本小姐并非此意。”
簡惜挑眉問她。
“那今天你是來做什么的?”
晏云蘿頭一偏。
“本小姐是來賞雪的!”
簡惜大笑。
“是來賞雪還是來讓男人賞?自己做著不要臉的事情,還非要指責別人?不把話說明白,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有多么高尚了?”
晏云蘿反駁說。
“我沒有!”
簡惜冷笑著說。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這里所有的人都清楚!你在嘴硬也改變不了你打扮的像個勾欄妓女一樣的事實!關鍵,你就是露得再多,我家汲倉也看不上!”
這時,汲倉雖然沒有說話,卻是很認真的點點頭。
他的行為,相當于給了晏云蘿致命一擊。
她滿臉委屈的對汲倉說。
“請王爺相信小女,小女并非...”
看晏云蘿那個惡心人的表情,簡惜眼睛里突然冒出了小火苗。
“眼睛放哪兒呢?誰準你直視我男人的?”
內心不耐的汲倉不火了,偏頭勾了勾唇角。
晏云蘿喊道。
“你不知廉恥!”
簡惜推開汲倉,掐腰上前。
“我護著我男人叫不知廉恥?至少我沒有掛著件破布到處勾引男人!我男人潔身自好,只對一人傾心相待叫色令智昏?那些妻妾成群的男人倒是你眼中的圣人君子嘍?”
晏云蘿驚得后退了一步。
簡惜眼神冷漠,氣場十足。
“你嫉妒就說你嫉妒,別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動不動就天下天下的!你當你會唱個曲,跳個舞就是對天下有杰出的貢獻了?你只不過是把你自己貢獻給那些好色之徒取樂罷了!怎么樣?現在清醒了嗎?”
晏云蘿再后退一步,搖頭說。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