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候的銀子,都被他單獨存放在隱秘的地方。
所以,嘉靖候夫人并不知道嘉靖候給了天赫十萬兩黃金這件事。
現在她是知道了。
但是她接受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夫君能拿出十萬兩黃金這樣的天價。
而這么多她沒見過的銀子,怎么能就這樣便宜了外人?
嘉靖候夫人滿臉心疼的對嘉靖候說。
“侯爺,您怎么能...”
見到嘉靖候嚴厲的眼神,嘉靖候夫人轉頭對晏承說。
“承兒,咱們能去圣宣王府討公道的吧?憑什么十萬兩黃金要便宜了他們?能不能告官?讓天下人看看圣宣王的嘴臉!哎呀,你叫娘心里悶堵,可怎么活啊...”
晏承搖頭。
嘉靖候冷漠的諷刺。
“活不下去?你要是舍得把侯夫人的位置拱手讓人,你就去死一個給本侯看看!”
進門無人搭理的晏云蘿,低頭走到嘉靖候夫人的身邊,扶住嘉靖候夫人。
然后,她對嘉靖候說。
“父親還是少說兩句。”
嘉靖候在女兒的面前,好歹收斂了一點,黑著臉不說話。
嘉靖候夫人腦袋一熱,想也不想的問晏云蘿。
“圣宣王看上你了沒有?要不讓你爹去給你爭取一個王妃的頭銜?圣宣王成了你爹的女婿,總不好霸著十萬兩黃金不還回來吧?”
晏云蘿想,她竟然值十兩黃金呢!
嘉靖候怒了。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誰看上誰?”
嘉靖候夫人一聽,完蛋了!
她唯唯諾諾的把攝政王妃派人來府上游說的事情說了。
嘉靖候一巴掌拍斷了床板。
“本侯還當你是個聰明的!攝政王妃安能安好心?本侯是不是讓你吃的太好了,叫你忘了自己的本分!你就該去跪佛堂,不吃不喝的好好反省!”
嘉靖候夫人雖然委屈,但也沒賣了晏承。
晏云蘿抬頭看了不言不語的晏承。
看來,長兄是打算看著他們的母親獨自承受父親的怒火,沒有出頭的打算。
晏云蘿輕聲說。
“是女兒愛慕圣宣王爺多年。母親抵不過女兒的哀求,才應下了攝政王妃的邀請。”
嘉靖候冷笑。
“你愛慕圣宣王?本侯跟圣宣王的兵力能占下大周的半壁江山?怎么?你是不是看你老子的日子太好過了?”
晏云蘿咬牙。
“是女兒任性了。”
嘉靖候接著罵。
“也就本侯寬容。你去別家看看,哪家姑娘有你的日子過的滋潤,想學什么便學什么?本侯供你吃喝,倒把你給供成了祖宗,你就是這么回報本侯的?”
晏云蘿低頭落淚說。
“女兒知錯。”
嘉靖候平復了下自己的呼吸,才對眼前的母女倆說。
“你們給本侯記住了,都給本侯去佛堂禁足反省。日后,沒有本侯的允許,誰再跟圣宣王府的任何人有任何牽連,本侯定不輕饒!”
說完,嘉靖候大吼一聲。
“滾!”
晏云蘿扶著嘉靖候夫人,退了出去。
晏云蘿又把嘉靖候夫人扶進了嘉靖候府的佛堂,把人安置在佛堂的小榻上。
嘉靖候夫人仍然滿臉淚水,滿腦子都是十萬兩黃金。
晏云蘿安慰了她一會兒,看到佛堂外晏承的身影才起身走了出來。
“兄長。”
晏承抱歉的說。
“兄長要謝謝今日云蘿為兄長出頭。”
晏云蘿低著頭,輕笑。
“兄長何必客氣?若是兄長真心感謝云蘿的維護,便幫云蘿嫁入圣宣王府可好?”
晏承詫異的問。
“你還沒有死心?”
晏云蘿抬頭笑問晏承。
“兄長難道就不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