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你來金滿樓吃早點?你怎么不去吃地攤?”
天赫不說話。
天殊嘿嘿一笑。
“要我說,什么潔癖都是矯情。餓極了,你還不是照樣什么都往嘴里送?”
天赫用手指點著桌面。
“不服打一場?”
天殊生氣的放下了筷子。
“真是夠了!”
天赫想,那咱們就不要廢話了。
天殊話鋒一轉。
“我請你免費看好戲,這頓還是你請。”
天赫用眼神表示自己不樂意看戲。
但是他按住天殊的手,卻是收了回來。
天殊邊吃邊說。
“保證物超所值,讓你越看越滿意。”
這時,廂房外傳來了吵鬧聲。
“景軒!你給本公子出來!”
景軒的調侃的聲音隨風而至。
“這不是京城聞名的小受,景昱公子嗎?找本公子何事啊?”
景昱吼。
“你給本公子閉嘴!”
景軒笑。
“嘴長在本公子的身上,本公子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廂房內,天赫對天殊說。
“我沒看出精彩。”
天殊邊擦嘴邊說。
“你著什么急?”
天赫冷聲說。
“我還有事呢!你要不說清楚,我就去忙了...你自己去結賬。”
天殊撇撇嘴,無奈的解釋說。
“景軒嘴欠,到處宣傳景昱的黑歷史,把景昱給惹炸毛了,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天赫挑眉。
天殊笑著搖頭說。
“聽說是要把景軒送到小官的床上,來個難以描述的夜晚。”
天赫也跟著笑。
“景昱瘋了?逮著什么人都咬!這是想讓他們景府的男人都被扣上斷袖的美名?”
天殊神秘兮兮的說。
“景昱瘋了是瘋了,不過他之前也沒好到哪里去!這人啊...據說是個重口味...”
天赫看了看震驚到半天沒有合上嘴的于卓。
“少兒不宜,你還是別說了。”
天殊問。
“這就是那個當眾罵你沒種的書生?”
于卓搖頭,苦著臉說。
“學生是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可不是說赫郡王沒種啊!
天殊擺擺手說。
“也差不多是一個意思了。你以后可得對我大哥好一些。我可沒見有人說他沒種還能活著的!”
天赫噘嘴。
“你干嘛嚇唬孩子?”
于卓眼睛瞪得老大。
他是孩子?
到底誰是孩子?
天殊說。
“行,不說就不說。咱們去看戲。”
天赫提溜著于卓跟在天殊的身后,很快就到了一間紅樓潛伏。
于卓從來沒來過這樣的地方,連忙緊閉雙眼。
天殊笑。
“還說自己不是孩子呢?”
于卓睜開眼睛,我什么說過了?
天殊告訴他。
“不用你說,你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一切。”
說完,房間里有了不同尋常的響動。
“把二公子扔在這里就可以了?”
“不用咱們多事,一會兒就會有人來了。”
“是不是應該守在門外,免得發生什么意外?”
“屁!說不定多長時間呢!難道你要在這里聽動靜?”
“哎呀,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還是聽你的吧!”
兩人商量妥當,把景軒扔到床上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