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天氣里,關山元冥軍的士兵帶著滿臉的汗水,呼啦啦的找到天赫的住處。
齊甄帶頭,笑嘻嘻的對天赫說。
“少主!屬下不才,十分出色的完成了任務。少主是不是應該言而有信啊?”
天赫看著身體正顫抖著的蘇立群,問齊甄。
“他真完成任務了?你沒放水?”
齊甄搖頭晃腦、張牙舞爪。
“少主把屬下當什么人了?屬下是那種為了賞銀欺瞞少主的人嗎?少主放心,都是實打實的,沒有一點水分在。”
說完,齊甄又一巴掌把蘇立群拍到了天赫的面前,吹噓。
“看看這體格,這筋骨,是不是硬實了?”
蘇立群在齊甄威脅的眼神下,無奈的擺了一個姿勢,讓天赫能摸到自己飛長的肌肉。
齊甄繼續說。
“蘇立群是關山元冥軍里最弱的兵,但屬下沒有讓他掉隊。屬下培養的,不單單是能力,還有一種不畏艱險的精神。這就是咱們關山元冥軍不服輸的戰魂,不到最后一刻,不撒盡自己最后一滴熱血,絕不屈服!”
蘇立群對齊甄說。
“將軍還是少吹兩句。”
齊甄嘴角一歪。
“混賬!本將軍是在給什么人謀福利呢?還不是你們這群兔崽子!”
蘇立群只是不好意思讓天赫知道自己是最弱的,這個殘酷的事實。
但他的優點也很明顯。
被虐得久了,再疼也能挺得過去。
哪怕是他的腿已經沒有知覺了,還能面不改色的站在天赫的面前。
天赫摸著下巴對齊甄說。
“本少主本來打算賞你們一人十兩銀子。你這么一吹...本少主覺還是五兩合適...”
不能有啊!
少主你不帶這么玩人的!
齊甄問。
“少主的意思是,驕兵必敗?”
天赫點點頭。
“路還長著呢!”
關山元冥軍的士兵委屈的低頭。
天赫說。
“如果從一開始便是五兩銀子,你們也會高興的收下。但當你們知道原本有十兩銀子,心里就不那么痛快了。”
天赫話鋒一轉。
“本少主以為能難為住你們了,誰想到你們比想象中要厲害的多!誰能體諒本少主灑淚掏銀子的心情?”
這下,關山元冥軍的士兵笑了。
他們從賊賊的笑,到放聲大笑。
有人說。
“少主咋夸人還拐彎抹角的呢?”
有人說。
“標下以后一定幫少主把銀子掙回來!”
有人問。
“你怎么掙?”
那人傻傻的說。
“幫少主收拾嘉靖候啊!”
眾人哄堂大笑。
“那是少主的能耐。嘉靖候是你收拾得了的?”
那士兵不服氣。
“老子善騎射,一定能替少主在對抗賽中拔得頭籌!”
天赫給予他肯定。
“咱們要讓嘉靖候世子知道,銀子不是那么好掙的!”
原來,是晏承沒消停幾天就跟嘉靖候自請入軍營。
他是跟天赫較上了勁,非要正式下戰書跟天赫一較高下。
這種挑戰,在不影響生命的情況下,被大周律法允許。
兩軍比試,也是為了能夠在休戰時期提高將士的實戰能力。
如果簽下了生死契約,也是可以要命的。
只不過是沒有深仇大恨,這種辦法并不提倡。
晏承也沒膽子下生死戰書。
他的目的根本不在明面,而在背后的小動作。
反面。
天赫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