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要是把這姑娘賞給你們這些粗人是不是不人道了?”
衙役一聽來了精神。
“大人說的什么話?小的怎么就粗了呢?”
蘇文裴搖頭,覺得不妥。
再看他認識的嘉靖候夫人。
嘉靖候夫人對他喊道。
“蘇文裴你這個畜生,你助紂為虐!”
蘇文裴摸著胡須說。
“看來,夫人還不知道嘉靖候犯的是什么過錯啊...”
嘉靖候夫人瞪眼。
蘇文裴便把嘉靖候做過的事情給細說了一遍。
很多女眷聽不懂圣旨,因為咬文嚼字。
蘇文裴說的通俗,大家立刻都明白了。
只聽蘇文裴嘆了口氣。
“夫人倒是說說,用嘉靖候府上下的性命換我大周數萬將士的性命怨嗎?本官覺得,是虧了。上天有眼,叫你們所有人下去了繼續受折磨才是正道!”
算了,他也不打算對晏云蘿做什么了。
還是老套路。
“誰欺負晏家女眷最狠,本官還是有賞!”
說完,蘇文裴背著手,往外走。
走著走著,他似乎感慨非常,想要喝杯酒。
出了府衙,蘇文裴只身來到金滿樓,點了上好的酒肉。
他打算自己先痛快的喝一番,再給喬氏帶點好吃的點心回去。
剛入座沒有多久,一枚冷箭擦著他的臉飛過,嗖的一聲沒入了他身后的墻上。
蘇文裴咽了咽口水,喘著粗氣,都不敢回頭...
這時,又有五六名黑夜人闖入他的房間,話都不說就要取他的性命。
蘇文裴閉上了眼睛。
跑是可以的,但是他腿軟...
有時候,慷慨就義也是一種灑脫。
何況他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預感到了死劫的到來。
蘇文裴笑了笑。
心想,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不怎么疼嘛!
他睜開眼睛,想看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鬼差拉入了地府...
呦呵,他面前橫七豎八的這是啥?
死人?
“啊!死人拉!”
天殊坐在一旁,問蘇文裴。
“你剛才怎么不叫?”
蘇文裴本能的回答。
“沒來得急。”
天殊撇嘴。
“我看你是給嚇傻了!”
蘇文裴咳了一聲。
“郡王爺說的沒錯。小弟這一生看似華麗,實則沒遇見過什么風險。”
有靠山在,他風險不敢找他呀。
想通過他搞事情?
他除了渾點,也沒做過要命的大事。
他這樣的透明人要被人暗殺,除了他兄長應該沒有別人了。
他還真就想錯了。
天殊對他說。
“這些是景昱的手下。”
蘇文裴吧唧吧唧嘴。
“我不是在做夢...我還沒死?”
天殊給了蘇文裴一下,疼得蘇文裴嗷嗷直叫。
清醒了的蘇文裴不可置信的問。
“景昱不是死了嗎?”
天殊說。
“他是死了,他的手下正到處張羅給他報仇呢!包括嘉靖候的死忠,也在計劃把嘉靖候從宗人府給救出來。”
蘇文裴長大了嘴。
“宗人府是能隨便進的地方?不對呀...嘉靖候也不是皇親國戚,怎么就被關進宗人府了?”
天殊說。
“宗人府在大內,方便皇帝控制嘉靖候的證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