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喃喃的說。
“應該還活著吧...”
簡惜問。
“你不想殺了她?”
汲倉笑說。
“我受的苦不會有母親多。我要讓樓氏看到母親找回她本來的位置。”
簡惜嘖嘖嘖的搖頭。
“沒看出來,你變壞了。以前你可不會想這些,殺人都不喜歡用兩刀。”
汲倉繼續笑。
“有些人用無數刀也不會解氣。”
這邊,簡惜跟汲倉在聊樓氏。
那邊,景大夫人在振國公夫人的幫助下,還真就進入了皇宮。
振國公夫人嫌棄的看著景大夫人說。
“這可是我最后一次幫你了。”
景大夫人頂著面色憔悴的死魚眼,冷聲對振國公夫人說。
“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話?”
振國公夫人冷哼。
“狗咬呂洞賓...你非要來宮里做甚?”
景大夫人說。
“我是來見景妃...”
振國公夫人詫異。
“你還不死心?”
景大夫人笑。
“如今我也沒什么可失去的了,為何要死心?”
振國公夫人頓感不妙,景大夫人分明是要魚死網破啊!
“你可別胡來!”
景大夫人閉眼。
“不會連累你!”
說著話,振國公夫人到了禁宮內城的范圍,要下車步行。
也是在這個時候,景大夫人與振國公夫人分道揚鑣。
臨走時,景大夫人對振國公夫人說。
“謝謝。”
振國公夫人眨了眨眼睛,不知該說些什么。
蘇曼從后面的馬車上下來,走到振國公夫人的面前。
“母親為何要幫她?”
振國公夫人愣了愣。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呀!
也許,是從小懟到大的情分?
只嘆一句可憐罷了...
拉起蘇曼的手,振國公夫人交代了句。
“今日看上哪家公子,盡管跟母親說。”
蘇曼不情不愿。
她看上圣宣王了,母親能成全嗎?
嘆了口氣,蘇曼轉頭看到了被汲倉輕擁著走下馬車,又扶上軟轎的簡惜。
簡惜又不是一個廢人,竟然要堂堂圣宣王爺如此照顧嗎?
振國公夫人咳了一聲。
“看什么?你...還是歇了心思吧...”
蘇曼委屈,越看簡惜的模樣越委屈。
簡惜身上的火狐披風看著是那么的華麗。
簡惜乘坐的軟轎看起來是那么的舒適。
簡惜的男人看起來是那么的體貼。
她也想要,她也想圣宣王無微不至的寵愛。
振國公夫人兇巴巴的說。
“那是你伯祖父,你叫母親能怎么辦?你若是有怨氣,盡管去找你二伯!”
蘇曼低頭哭了。
才進宮,她還沒開始向汲倉展現自己的美麗呢,就要哭花臉了啊...
與蘇曼有相同想法的閨秀不在少數。
真正敢靠近圣宣王的卻是沒有幾個。
這時,攝政王妃帶著晏云蘿來到了汲倉跟簡惜的面前。
“圣宣王爺安。”
汲倉點了點頭。
簡惜小聲問攝政王妃。
“你又來拉客了?”
攝政王妃尷尬的笑了笑。
“都是一家人,簡惜大夫說的是什么話?”
簡惜瞪大了眼睛。
“你想跟我成為一家人?”
攝政王妃又不能在公開場合斥責簡惜無禮。
“簡惜大夫都跟本王妃如此親昵如同姐妹了,還不算是一家人嗎?”
簡惜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