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愣住,誰生的?
簡惜按住汲倉的手,讓他不要說話。
汲倉咬牙忍住,皺起眉頭。
樓氏到底是在胡言亂語還是在實話實說?
他只能繼續看下去...
這時,在場所有的人心中都有個朦朧的想法。
簡惜的孩子的確不像是普通的孩童。
他們太厲害了!
如果沒有這么一場比試,其他人看得還不清楚。
有了比試,讓所有人能夠不是以爵位而是以天赫跟天殊本身的才能,打開另外一番視角。
仔細一想,未滿三歲的孩童,真的能如此無所不能嗎?
就算生下來就開始學習,時間也是不夠的吧?
哪個畫作名家不是經過歲月的沉淀,才有了自己獨具一格的魅力?
果然是妖怪嗎?
恐怕真的不簡單啊!
樓氏笑。
攝政王讓她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目的明確。
現在她的說法,就算是沒有證據,也能取信于人。
而且,她不用說任何的假話,經得住任何的考驗。
“所有人都被你蒙蔽了。什么天才,都不過是邪祟作怪罷了!”
簡惜站了起來,走到樓氏的面前。
樓氏往后退,口中喊著。
“你要對我做什么?救命啊!”
簡惜對樓氏說。
“我要真是邪祟,是妖怪,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你碎尸萬段,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信嗎?”
樓氏抿唇。
“你,你不敢殺我!是因為我是倉兒的母親!”
簡惜笑問。
“來,摸著良心說,你是嗎?”
不知怎么,樓氏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簡惜問。
“你敢回答說你是嗎?”
樓氏咬牙。
“你這妖魔,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簡惜笑。
“你生下來的是什么東西,真的不重要嗎?”
樓氏再咬牙。
“我,我是倉兒的母親!”
簡惜呵呵呵的笑。
“要不要我把我家汲倉的親娘請上來?啊,你還可以說成是邪祟作怪。那再來個滴血認親。你還可以說成是邪祟作怪...但是你知道鳳氏曾是皇族,他們的后裔是辦法鑒定的嗎?”
聽到這里,樓氏撲騰一聲跌坐到了地上。
“你知道了,你竟然都知道...”
簡惜說。
“你把我關在內牢中那么久,我能知道也不奇怪。”
樓氏恍然大悟的問。
“你早就知道了?”
簡惜點頭。
“沒錯。”
樓氏感覺自己像是在簡惜手中蹦跶的小丑,充滿了諷刺。
再看汲倉,也是無波無瀾的表情。
都知道了,他們都知道了...
簡惜長嘆一口氣,對樓氏說。
“你說,你害了我家汲倉的生身母親,還把人毀容斷骨的囚禁在圣宣王府,自己借著圣宣王生母的名頭作威作福。到底誰是邪祟?你有沒有想過,你心里的惡念,能讓那些千年邪祟自嘆不如?”
這個時候,攝政王想喊停。
他準備好了一切,并不是想聽這些。
但就算是真正的皇上來了,也無法再阻止事態的發展。
這么多雙眼睛,圣宣王府所有人都在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