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十分忐忑的心情,慕容逸找簡惜看診。
在他心里,其他的大夫都是半吊子。
也不記得自己二十年來都是怎么活過來的。
總之,他最先想到的是簡惜。
“妹子,你快來給哥哥看看!”
簡惜讓汲倉騰地方。
汲倉不情不愿的佯裝忙碌的去書房了。
簡惜這才對慕容逸說。
“你身上的氣息是怎么回事?”
慕容逸心虛的問。
“什么氣息?”
簡惜咬牙。
“我是問你,你什么身上怎么會有穆柏洲的氣息!”
慕容逸生無可戀的放下了雙臂。
“這都能看出來...”
簡惜催。
“你倒是說話呀!”
慕容逸咳了一聲,不確定的問。
“這...古有...是什么人來著,怕驚擾什么人睡覺,就把自己的衣服袖子給割斷了...妹子怎么看?”
簡惜問。
“你是在做出柜宣言嗎?”
慕容逸擺手說。
“咱們兄妹之間,不用客氣。你有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簡惜呵呵呵的笑了好幾聲。
“我是在問你,是不是正式喜歡男人了。這還不夠直接嗎?要更直接的?那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已經跟穆柏洲有一腿了?”
慕容逸心虛。
“哥錯了還不成嗎?哥認錯,求妹子說話委婉一些。”
簡惜痛心疾首的問。
“你一直喜歡男人?”
慕容逸。
“沒有,除了研究膳食,哥對男人、女人都沒有感覺。”
簡惜。
“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看上穆柏洲的?”
慕容逸。
“這還真不好說...哥哥也確定不了自己的心意啊!大概...就在昨天吧!”
簡惜用兇惡的眼神問。
“一天就讓人把你給征服了?”
慕容逸說。
“妹砸...感情這事兒好像不是時間的問題...昨天啊,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哥哥經歷了比吃到可口的美食更絢爛的鐘鳴聲。一不小心,哥哥就被那聲音給震暈了,早上醒來,事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簡惜突然笑了。
“那你來找我做什么?”
慕容逸皺著眉頭說。
“妹砸,哥哥從一早上開始就不太舒服...一會兒心慌,一會兒意亂的...你說哥哥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啊?”
簡惜哈哈哈的笑。
“你完了,你被穆柏洲給拿捏了!”
慕容逸問。
“什么意思?”
簡惜。
“還能什么意思?就是說你對穆柏洲心動了啊!”
慕容逸不死心的問。
“你確定我這個狀態是心動?”
簡惜點頭。
慕容逸沉默。
片刻,簡惜開口說。
“你不是說經歷了鐘鳴嗎?不用我多說了吧?”
慕容逸喃喃的說。
“我覺得突然,覺得無法相信...”
簡惜兇。
“突然你還跟穆柏洲...”
慕容逸趕緊伸手堵住了簡惜的嘴。
敢像他這么直接上手堵簡惜的,不多。
簡惜挑眉看著慕容逸。
“你在我這里倒是挺威風。你怎么不去收拾穆柏洲呢?”
慕容逸轉頭說。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裝傻是吧?
“你要是不樂意,為什么不把穆柏洲給大卸八塊?”
說完,簡惜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