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什么呢?
為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他的心還是會疼呢?
為什么他不能像別人一樣,為其他的女子而心動呢?
與其痛苦的活著,他還有機會去爭取嗎?
他要去爭取!
他要把簡惜找回來!
......
三個傻子沉浸在自己的痛苦當中無法自拔。
奉天王的隨從拿掉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與曾經的攝政王有五分相似的臉。
他是殤郡王。
他滿是得意的臉就像他從來都沒有平靜過的野心。
他看向奉天王,奉承道。
“圣君果然名不虛傳,小王佩服。”
奉天王淡定的笑了笑,自謙道。
“并非本王能力出眾。人性的復雜,世間無人不苦,無人無執著,無人能逃脫。”
殤郡王再次給奉天王行了一個大禮。
“王爺過謙了。”
奉天王邊笑邊瞇起了眼睛。
他的眼神里是與他淡然的表面完全不同的貪婪。
他要找到圣女的血脈,即使這條血脈是個無用的廢物。
他只要她的人,好讓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有了新的,被認可的巫族圣女,他才能真正的統領巫族。
他不僅是要當云國的王,他更要征服垂涎已久的圣宣。
他要統一大陸,成為千古一帝!
再次看向瞳孔沒有焦距的穆柏洲等三人,奉天王笑了。
此時的三人,都在自己的思想當中做著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對外界毫無感應。
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他怎么會親自上島?
既然穆柏洲不愿吃敬酒,那就把罰酒喝個夠吧!
他命令八名黑衣怪人。
“收法吧,免得久了,他們永遠找不回自己的神志。”
八名黑衣怪人聽令停止了他們的動作。
一片安靜當中,穆柏洲忽然飛身而起。
他單手一揮,便有水柱從他的手中飛出。
而那水柱轉眼變成利劍,瞬間切割下了八名黑衣怪人的頭顱。
瀟灑的完成了殺人的動作之后,穆柏洲的表情十分難看。
慕容逸問他。
“怎么了?”
穆柏洲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這里不舒服,要安慰。”
慕容逸冷哼。
“你不舒服,我還不舒服呢!說好了我被你壓,然后你寵我!那不是該你來安慰我嗎?”
穆柏洲尷尬的笑了笑。
“寶貝,咱們互寵不好嗎?”
慕容逸撇嘴。
“但是我現在沒有寵你的心情!”
江陶跟個小可憐一樣面帶哀戚的對穆柏洲說。
“這關不好過,你還是別難為人了。”
穆柏洲愣住,心想只有你們難過嗎?
再不舒服,日子不還得過?
慕容逸突然好奇穆柏洲看到了什么,兇巴巴的把穆柏洲拉到了一邊逼問。
穆柏洲扛住,打死也不說。
江陶則是坐下喝茶,平靜的安撫自己的心情。
他們的對面,是反應無能的奉天王與殤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