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說說笑笑地進了游樂場,直奔過山車。
過山車翻轉如一條游龍驚天動地而來,坐在上面的胡醫生和花卷兒緊握著扶手,臉都被風吹的變了形,安安不由大笑了起來。
下了過山車,胡醫生要去買飲料,問他們喜歡喝什么,安安說要百香果汁,花卷兒則大喊,“胡叔叔,花卷要奶茶!”
胡醫生寵溺地摸了摸花卷兒的頭,邁開大長腿去排隊了。
花卷兒看著安安,奇怪地問道,“堂主姐姐,昨天你不是說,你最不喜歡吃百香果了?”
“小孩子,多事!”安安瞪了他一眼。
游樂場人太多了,安安伸手去握花卷兒的手,結果卻握了個空,她連忙回頭看去,花卷兒跟著后面啊。
安安伸手再去握,又握了個空!她心里吃了一驚,仔細看去,在自己的手就要握到花卷兒的時候,花卷兒的小胖手瞬間虛化了。
安安呆住了,突然想起了小七,空間跳躍的小七也會在安安面前若隱若現。
戰英豪說過不同時空的人,組成身體的微粒是不同的。花卷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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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威遠正在書房里畫著一幅畫,龔寧在他身邊伺立著,不敢言語。三個月過去了,安安的寒冰棺依然沒有找到,寧威遠已經發了瘋。
今夜他在等一個人。
龔寧瞥了一眼那幅畫,畫的是一位紫眸仕女,他不由嘆了口氣。坐擁后宮三千佳麗的人,卻偏偏是個情種!
“阿彌陀佛!”法華飄然而至。
龔寧心里驚訝,這老和尚幾月不見,怎么瘦成這樣?他再看看暴瘦的寧威遠和自己,不覺好笑,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這幾個月,羅什國因為大正俘獲了他們的皇弟鳩摩,大舉興兵犯界。寧智深領兵和羅什人殺得天昏地暗。
戰蘭誠的南青賭坊被寧威遠封了后,不聽法華勸阻,跑到了一直支持大周復辟的滇國,和寧威遠打起了游擊戰。
大正大地上狼煙四起。
“皇帝陛下,不用太擔心。”法華說道。
寧威遠轉過身面對著法華,滿臉的胡子茬,“三個月過去了,安安的寒冰棺依然蹤跡全無,活人如何能在寒冰棺里呆上三個月?”
“寒冰棺里的安安是受到保護的。”
“你是說寧智深手下的霍廣嗎?”寧威遠問道。
法華默不作聲。
“三個月前,寒冰棺在泥坨鎮消失的那晚,在京城有人點燃了紅色的報警煙火!”龔寧說道。
“不同人所率領的虎豹騎,報警煙火顏色是不同的,秦王寧智深所屬的正是紅色!”
龔寧繼續說道,“如果這報警煙火確實是霍廣發出來的,那安安的寒冰棺就應該在京城。但我們到達現場,只發現了一灘血跡。”
“能搶在虎豹騎前面到達現場的人不多。”法華說道。
“京城都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了,就是沒有發現霍廣!”龔寧困惑地說,虎豹騎的偵緝能力天下聞名的。
“那自然要想一想,有什么地方是陛下沒有實際掌控的。”法華說道。
龔寧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