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高個子男人甩袖怒氣匆匆地走了。
無憂不由得很同情,那個要把《論語》抄一遍才能睡的人。《論語》有一萬多個字吧。
無憂不由對那個人同命相憐,抄書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無憂伸出頭去張望,咦,這不就是上次,給自己好多人參的那個男孩嗎?
那個男孩兒也看了她,登登登地跑了過來,小臉漲得通紅,似乎要哭了。
無憂把他抱在懷里,很是可憐他!那個男人真不是個東西,對這么可愛的小孩子大喊大叫!
“你還有人參嗎?”
那個男孩兒聽了,跑到了巨大的書架邊,托出了一個大箱子,無憂跑過去一看,哇塞,滿滿一箱子人參。
“這些都給你。但你要經常來看我,可以嗎?”那個孩子結結巴巴的說著,顯然他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你不是個啞巴呀!”無憂驚訝地張大了嘴。
無憂努力的試了一遍自己的法術,她看著空無一字的宣紙,嘆了口氣,決定拿著人參空間跳躍,去找楚辭幫忙。
無憂剛要走,那個小男孩兒抓住了她的衣角,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你放心啦,姐姐去去就回。”
……
……
當無憂重新回到御書房的時候,那個小男孩依然站在原地,緊張地在等她。
“好了,好了,沒事啦!”無憂揚了揚手里的一卷宣紙說道。
無憂陪著小男孩兒下了一會兒棋,右手腫的厲害,無憂只好用左手拿棋子。
小男孩這才發覺她的右手傷,連忙跑去找了藥,仔細給她敷好,裹上了紗布。
他還小,紗布裹的松垮,那藥倒是靈驗,無憂的手不再火燒火燎地疼了,“這藥很靈喔,謝謝你!”
“那當然了,是我娘配的藥!”小男孩說話還會很結巴。
“嗯,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卷兒”
無憂噗嗤一口笑了出來,“這名字很好聽!你要是有個小妹妹估計得叫包子!”
花卷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淚水,“我本來有個小妹妹的!”
看著他的眼淚,無憂的心疼了說道,“來,姐姐抱抱!人呢,總有不開心的事的,以后姐姐經常來看你好不好?”
花卷兒點了點頭,“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無憂啊!無憂無慮的那個無憂!”
...
...
深夜,白色的蒙古包,像一個個大蘑菇靜靜地散落在草原上,鳩摩一個人獨自坐在一個帳篷里。
他沒有點燈,就這么坐在黑暗中,手里摩挲著一只香囊,悲哀抓住了他的心。
帳篷的門簾被人掀開了,一個人出現在門口,那是羅什國在漠北的內應,他們要一起潛入漠北國的武器庫。
白天的酒席上,他輕描淡寫的問起,漠北國一年多以前從羅什國購買的短銃有沒有使用過,有什么意見,羅什國可以在今后的生產加以注意。
巴雅爾楞了一下說,“還放在庫房里,我們還沒有使用過。”
巴雅爾的表情讓鳩摩起了疑心。鳩摩啟用了潛伏多年的內應,他要去武器庫一看究竟。
他們繞過了重兵把守的大門,從暗門進入了武器庫。他們在倉庫檔案中找到了那批短銃的存放位置。
黑暗中,鳩摩遠遠就看見了羅什國生產的武器箱子,他疾步上前,熟練地打開了箱子,那里應該有15把短銃。
可是現在,箱子里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
鳩摩站在黑暗中,他知道終于抓到了一絲線索,安安啊,我一定要為你報仇!
鳩摩藍色的眼睛閃動著冷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