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回頭看著寧威遠的狼狽樣子,不由咯咯大笑了起來。
晚上寧威遠和無憂、還有兩個小屁孩一起吃飯,無憂的手偷偷伸向桌上的酒壺,寧威遠手上的筷子,準確地敲在了無憂的手上。
“小孩子喝什么酒!”寧威遠看著無憂說道。
花卷兒嘴里塞的滿滿的雞翅,大眼睛看看寧威遠,再看看無憂,決定就當沒看見,繼續埋頭大吃。
“一個人獨食而肥,獨飲會醉的!”無憂氣鼓鼓地說道。
“女孩子喝什么酒,乖!”
花卷兒和東哥笑瞇瞇地看著無憂,異口同聲學了一句“乖!”
無憂大囧,這兩個小屁孩,看一會自己怎么整治他們。
“姐姐,你今天做的雞翅太好吃了,明天可以再做嗎?”花卷兒舔著嘴唇,依然在回味。
“雞翅是你做的?”寧威遠很是意外。
“那當然了,沒想到花卷兒這么愛吃!”無憂驕傲地說道。
“恩,無憂姐姐做的和娘親做的一個味道。”花卷兒亮晶晶的眼神暗了下來。
無憂見花卷兒傷心了,連忙將花卷兒抱上了膝蓋,輕聲哄著,答應睡前給他講三個故事。
東哥則在旁邊強烈要求,現在就講三個故事。
寧威遠凝視著,溫柔地哄著花卷兒的無憂,看了一眼旁邊看傻了的龔寧,心里嘆了口氣,無憂真的就是安安嗎?
夜深了,無憂抱著花卷兒在講故事,她講了一個白雪公主的故事。從前啊……
寧威遠正坐在花卷兒的書桌上,一邊批奏章,一邊聽的直搖頭。
終于無憂忍不住了,說道,“大叔陛下,您為什么老搖頭?”
寧威遠臉呆了一呆,說道,“你先說說我怎么成了大叔陛下?!”
“這很正常,花卷兒喊我姐姐,你是花卷兒的爹,那我是不是應該喊你大叔?”無憂振振有詞地說道。
“為了表示我對你的尊重呢,所以我又加了陛下兩個字!”
寧威遠一聽,很有道理,只是自己為什么聽得這么不開心呢?
他沉吟了半響說道,“朕不喜歡這個陳呼,換一個。”
“那就威遠大叔?”無憂思忖著說道。
“把大叔兩個字去了。”寧威遠說道。
“威遠?!”無憂的臉紅了起來。
寧威遠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無憂不想理他,追問道,“我剛才講的《白雪公主》有什么問題嗎?你一直在搖頭,為什么啊?”
“白雪公主這智商,就是嫁給了王子,也不知道要死多少回啊!這天下哪里來那么多心軟的獵人?善良的小矮人?及時出現的王子?”寧威遠目光不離奏章,朗聲說道。
無憂一聽,覺得好好一個童話故事,給他解釋的面目全非,氣的不理寧威遠,自顧自去和花卷兒去玩了。
夜深了,大床上無憂和花卷兒早就沉沉入睡了,寧威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才覺得胸口上的傷口依然很疼。
他慢慢走到了床前,俯下身輕輕親了花卷兒一下,猶豫了一下,又輕輕親了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