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守閣老奴,不在藏書閣好好地守著門,跑到這里來管什么閑事?!”君離尊上冷冷地說道。
“老奴自然要響應尊上的召喚,無憂眉間無憂花盛開,這就是對老奴的召喚啊!”守閣老奴不卑不亢地說道。
守閣老奴說完鬼魅般地消失在空氣里。
無憂淚流滿面,走進了房間。只見珊珊和來遲,撲倒在地上,被拆得七零八落,里面的魂魄早就散了。
無憂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自己記憶中的家就這樣沒了!
小七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
“別哭了,傷了身體,還是早些回去吧。”小七說道。
無憂哭的聲嘶力竭,早就沒了力氣了。
小七將無憂背了起來。
“小七,我回去后,在哪里可以找的到你?”無憂有氣無力的說著。
“當年我死后,執念太深不愿入魂魄海!”小七背著無憂說道,
“我在等我的主人安安,所以我的魂魄,寄住在剛死去的獸籠奴隸王山的身上!你可以去獅虎園找我。”
……
……
大正皇宮里,花卷兒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寧威遠面前,寧威遠心里一慌,趕緊跟著花卷兒,回到了臥室。
只見太醫站在旁邊,束手無策,昏睡中的無憂仿佛在哭泣,眉間紅色的無憂花,鮮紅欲滴。
寧威遠摸了摸無憂的脈搏,示意花卷兒不必慌張,只是看著無憂傷心欲絕的神情,心里很是歉疚。
荊棘王冠,白骨森林,都是自己連累了無憂!
寧威遠扣住了無憂的脈門,將自己的內力緩緩地輸給了無憂。
夜深了,寧威遠哄睡了憂郁的花卷兒。
花卷兒自從失去了安安娘親以后,一直緘默不語。直到認識了無憂,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這次無憂出事,讓花卷很是不安。他整天坐在無憂的床邊,等她醒來,唯恐失去無憂。
太醫說長期臥床的人血脈不通,要按摩按摩,寧威遠不愿意別人觸碰無憂,都是自己給無憂按摩。
半夜,寧威遠仔細地給無憂按摩著,他的手沿著無憂的脊柱向下按摩著,心無旁騖,力道控制的很好。
突然一只小手攀上了他的大手,趴在那里的無憂,低低地說道,“別再向下了!”
寧威遠愣了半響,這才反應了過來,先是臉紅,然后驚喜的大叫了起來,“無憂,你醒啦!”
寧威遠將瘦骨嶙峋的無憂抱在懷里,眼含熱淚胡亂親著,“對不起!無憂!都是我害了你,害得你吃苦,害得你差點命都沒了!
無憂又羞又有點生氣,伸手抵著他的下巴,“你幾天沒刮胡子來?再親,我的臉就要破了!”
寧威遠任憑無憂的小手捶著自己的胸膛,無憂醒來的狂喜讓他憨憨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