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無憂在一室的混亂中,覺得身子一松,接生婆大喊著,“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無憂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神志卻很清楚,她正疑惑著怎么沒有小孩子的哭聲,但卻沒有力氣開口說話。
接生婆將新生的小嬰兒倒提在手上,在小嬰兒的背上輕輕拍了一掌,小嬰兒咿咿呀呀地哭了起來,聽上去像一只小貓在叫。
無憂長出了一口氣,她好擔心小嬰兒的安全,萬一......
她看向房頂,楚辭正浮在那里,兩個人相視而笑。
鳩摩在室外聽得著急,怎么半天不說男孩還是女孩啊?
鳩摩大聲喊道,“夫人可好?孩子可好?”。
為了避人耳目,侍衛們都陳呼無憂為夫人。
“放心了大人,母子均安,是個好看的小小姐!”,接生婆在室內說道。
鳩摩大喜,手里抓了一大把紅包,遞給了侍衛們。
侍衛們接過來,打開一看,居然是張百兩的銀票,個個眼睛都直了。
“謝謝大人,如果夫人生了個兒子,您肯定就封個二百兩了!”,侍衛們笑鬧著。
“錯了,如果是個兒子,本王就一個紅包也不發了,讓寧威遠回來自己發!”,鳩摩嘿嘿地笑著說道。
...
...
古神堡底層圓形大廳里,燈火輝煌。
寧威遠和冷炫對坐在長方形的餐桌兩端,中間擺滿了鮮花水果,美酒佳肴,華麗麗的銀燭臺上燭火搖曳。
小七站在大廳里的陰影里,侍立在著那里。
冷炫手中的琉璃酒杯中,液體殷紅如血。
他嫣然一笑,向寧威遠舉起了酒杯,“久別重逢,我們喝一杯吧!”
寧威遠端坐在鑲嵌了無數寶石的坐椅上,凝視著冷炫,他聞道了淡淡的血腥氣。
“你喝的什么?”
“鮮血啊,就是小七身上的啊!”
陰影里的小七面如冰山,沒有什么反應。
“他為了讓我給你老婆一口吃的,甘愿做了我的血奴。”,冷炫平靜地說道。
“你看到左前方的那把軟椅了嗎?你老婆很喜歡坐在上面!她最后餓急了,居然把扶手里的棉花都掏出來吃了。”
寧威遠的眼睛不為人察覺的瞇了瞇,這是他動了殺意的小動作。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沒變,連這個瞇眼的小動作也沒變!”,冷炫的嘴角上翹。
“我們兩個素昧平生!”,寧威遠說完騰身而起,飛到半空中,凌空下擊冷炫。
冷炫在餐桌的另一頭也同時凌空而起,以同樣的招式對陣寧威遠。
兩個人的動作幾乎一摸一樣。
“這一別太久遠,久遠到你已經忘了我!”,冷炫身在半空,嬉皮笑臉地說道,“大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