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薛俞平氣得直跺腳。
不行!
他一定要想個法子,讓楚河參加比武。
三日后。
“楚河!楚河!”
程處亮沖進楚河家中,將手中撕下來的告示遞給出楚河。
楚河展開一看,這正是今天朝廷張貼的參與比武的人員名單告示,而他的名字就在其中!
“你說,會不會是薛俞平?”
程處亮懷疑的開口問道。
他知道楚河既然說了無意報名,就不可能自己去報名,那么只有可能是別人幫他報的,而那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幾天前挑釁的薛俞平。
薛俞平?
楚河垂眼看著告示上的名字,當時他沒有答應薛俞平的挑戰,薛俞平確實有可能會私底下動用權勢給他報名。
可是,這一次的御前大比武事關重大,憑薛俞平的能力暗箱操作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到底是誰能夠不經過他本人,便可給他報名。
那人的權勢必定不小,甚至有可能是……
楚河想的深了,眉頭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
程處亮看他這幅樣子,認為自己想對了,一拍大腿,“真是薛俞平那孫子,好小子,咱們不答應他,他就干這種小人之事。”
“走,咱們去找他算賬去!”
楚河趕忙拉住往外沖的程處亮,“你別著急,這只是你的推測罷了,是不是他還不一定,再加上榜單已出,就算我們找他算賬也無濟于事。”
程處亮想了想,確實如此,可仍舊不太甘心,“那怎么辦,咱們就這么放了他?”
“當然不可能。”
楚河將告示卷起來,陰森森的說道:“等到了比武當天,咱們就能知道是不是他了,如果真的是薛俞平,那我就得好好教他怎么做人了。”
如果不是他,楚河也絕不會放過那人,這種被別人掌控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五月二十五日。
長安街頭皆搭起了比武擂臺,用于尋常百姓進行比武,朝廷為了鼓勵大家興武風,允諾只要在擂臺上打贏十個人,就可以獲得獎賞。
一時間,長安街頭上人頭攢動,哪里都能看到比武之景。
作為主會場的玄武校場更是被人圍的水泄不通,派了幾隊官兵才勉強維持住秩序。
原本寬敞的玄武校場內此刻烏泱泱的擠滿了人。
“聽說了嗎?這一次奪得魁首之人將獲得陛下的神秘賞賜。”
“神秘賞賜?那會是什么?”
“我猜啊,可能是今年西域進貢的那件法寶,聽說那件法寶可斬天下萬物。”
“真的假的,我怎么覺得可能是高句麗上貢的琉璃,聽說那琉璃世上只那一盞!”
“別瞎猜了,到最后咱們不就知道了,倒是今年參與比武的選手個個都大有來頭……”
眾人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玄武校場分為內場和外場,外場主要用于尋常百姓觀看,內場則是進行比武的第一現場。
此刻玄武校場內場,唐王坐在主位,旁邊坐著長孫皇后,下首是按照官階坐著的大臣們。
百官禮過之后。
唐王象征性的說道:“今日,眾位愛卿齊聚于此,朕甚是喜悅,眾愛卿不必如此拘束,盡管以實力示人,不過切記要點到為止,萬不能傷了和氣。”
“臣等領旨。”
唐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比武,只要能戰到最后,不論是誰,朕重重有賞!”
“來人,傳朕旨意,比武開始。”
在唐王和百官的注視下,校場里的鼓咚咚咚敲得震天響,從內場傳到外場,這場盛唐比武徹底的拉開了序幕。
比武共分為三輪。
由于第一輪需要篩選很多人,因此第一輪又分三日進行比武。
第一輪比較的是體力與耐力,這一場不允許使用兵器,完全是肉搏。
畢竟比武目的是為了給國家提供武將人才,以后是要上戰場的。
而上戰場,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最壞的結果便是獨自一人,沒有兵器,那么如果自身素質不過關,到時候就只有一個死字。
“第一輪第一日第一場,泰翰翮對桑邑。”
太監從黑布里隨意的抽出兩張字條,尖著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