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一人各走七步,一步一句詩,七步一首詩。”
楚河冷笑著說道。
“楚河莫不是被氣瘋了,這段小公子最擅長的便是作詩,這不是直接撞上去了。”
“嘖嘖嘖,今天這楚河是要出丑咯,而且還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到時候要是作不出來,還不得丟死人。”
“到時候輸給了段小公子,讓陛下知道了,驍騎尉這個官職可能都保不住。”
圍觀的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當初楚河在青樓所作之詩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畢竟作詩的地方有點不太恰當。
而且當時大多數還是薛俞平那一伙人,輸了以后,更是把這件事藏著掖著。
楚河也沒打算昭告天下,因此男席之中只有那么幾個人知道。
不過因為起哄的人太多了,想搞事情的也太多了,因此也沒人勸阻他們。
“好好好!就比這個七步詩!”
段玨手中的扇子唰的一下打開了,語氣中滿是嘲諷。
這是你非要跟我比的,那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段玨看著楚河淡定的面容,只覺得楚河非常的裝,等會兒輸了看他還能不能裝的這么淡定。
要不是因為楚河,驍騎尉的官職本來應該是他哥哥的,楚河不僅害得他哥哥丟了官職,而且還連累他的父親被圣上訓斥了一頓。
段玨一直想找機會報復回來,奈何楚河的作息實在太規律,他一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這一次長樂公主的壽宴,聽說也邀請了楚河,段玨整個人當時就振奮了,這是老天爺送給他的機會啊。
看他怎么讓楚河出丑。
段玨冷哼一聲,正打算開始作詩,突然被楚河阻止住了。
“等一下!”
楚河叫停道。
“怎么,怕了?”
段玨不屑的開口說道。
楚河想了想,不太想理會這種中二少年的腦回路。
“光比沒有意思,肯定要有點賭注才有意思。”
楚河饒有趣味的開口說道。
“行唄,你想賭什么?”
段玨滿不在乎的回答道,在他看來,楚河這種鄉野村夫怎么可能會贏他。
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誰輸了,誰就學三聲狗叫。”
楚河淡淡的開口說道。
現在是在公主壽宴上,太過分的賭注他也不會說。
“哈哈哈,學狗叫,可以可以!”
段玨一拍手痛快的回復道。
他怎么沒想到呢,讓比武賽場十連勝的驍騎尉給他學狗叫,那場面肯定很精彩。
“那就讓在場的人做個見證吧。”
楚河隨手指了指周圍的人。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愿意當個見證。
這不管是楚河還是段玨輸了,都挺有意思的。
薛俞平聽到賭注愣了一下,馬上想起來之前的事,用著同情的眼神看著段玨。
這小子現在還不知道即將面對什么,臉上滿是洋洋得意。
楚河居然還是用一樣的賭注,真是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