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詩通俗易懂,同時又寓意深刻,叫人回味無窮!
李靖雖未曾親眼見過楚河補寫的殘詩,但是現在的這七步詩他是親耳所聽。
補寫殘詩,考究的是水平的高低。
而現場作詩,既考究一個人的水平,同時也考究此人的應變能力。
因為既要對仗工整,又要有深層次的內涵,因此這七步詩極其的難!
想不到這么難,楚河對出來的詩句也非常之精妙。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段玨神色難以置信的打量著少年郎。
要知道,對方不過是沒文化的鄉野村夫。
七步詩并不簡單,楚河怎么可能對得出來。
“楚河,不是不會么……”
段玨目光微變,語氣落寞地問道。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輸給了一個鄉野村夫。
最讓段鈺不愉的是,對方還是被撕毀婚約的衛國公前贅婿。
段玨不由的想到了那天段瓚說的話,“楚河展現出來的實力,絕不是他真實的實力,他真實的實力深不可測。”
當時看著段瓚深沉的眼神,段玨還不以為意,只以為段瓚被楚河打敗了,便覺得楚河厲害。
今天他想通過自己擅長的來打敗楚河,沒想到楚河的真實實力果然沒有展現出來。
“我從未說過我不會,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說。”
楚河淡淡的開口說道。
“好!好一句‘安得春泥補地裂’!”
李二陛下突然出現開口夸贊道。
“參見陛下!”
所有人看到李二陛下全部行禮道。
“無需多禮,諸位快快請起,此次乃長樂公主的壽宴,諸位無需這么拘束,就如剛才那般作詩即可。”
李二陛下笑呵呵的說道。
“王德!把剛才楚愛卿所誦的七步詩抄錄下來!”
李二陛下吩咐道。
“嗻。”
王公公回答道,接著便讓人現場抄錄了下來。
“楚河啊楚河,你可真是讓我出乎意料。”
李二陛下看著手中抄錄的詩開口說道。
他其實從楚河和段家那小兒子打賭開始便來了,不過他沒有打擾他們,一直站在旁邊看戲。
因此楚河和段玨的兩次作詩他皆看在眼里。
段玨所作的兩首詩,皆是用詞藻堆砌而成,放在文章里只能算是錦繡花團罷了。
而楚河所做的便不一樣。
“瘴不絕,無尺雪,怨苦寒,凍應折。”
“玄猿口噤不能嘯,白鵠翅垂眼流血。”
“安得春泥補地裂?”
“好!”
李二陛下越看這首七步詩,越覺得熱血沸騰。
之前的殘詩畢竟是補的,讓人讀起來還有些許差強人意。
這一首詩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蕩氣回腸,讓人仿佛身處偏遠的北疆。
段玨聽到楚河所作的七步詩就知道,他已經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現如今楚河更是得了李二陛下的夸贊。
段玨現如今就如這首詩的境況一樣,身處于寒冷的北疆之中。
“陛下,其實這首是只是其一。”
楚河開口說道。
“哦,那其二是何?”
李二陛下興奮的問道。
接著楚河又走了七步。
“晚來江門失大木,
猛風中夜吹白屋。
天兵斬斷青海戎,
殺氣南行動地軸。
不爾苦寒何太酷,
巴東之峽生凌澌,
彼蒼回軒人得知。”
李二陛下聽完,顫抖的拿著手中的詩詞,太絕妙了。
其一讓人身處北疆之中。
其二則是將苦寒之地描述的讓人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