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陛下都已經夸贊了楚河,說楚河的詩略勝一籌,又有何人敢說段玨的詩好,更何況,楚河的詩確實好。
“臣與陛下意見相同,楚賢侄所作之詩甚好,甚好!”
段志玄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彼此對局,當楚河勝!”
李二陛下聽到他的話,滿意的開口說道。
陛下的話已經出了口,段玨哪里還敢跑。
段玨一步一步走到楚河的面前,再也沒了之前的傲氣。
當時覺得楚河出的主意有多好,現在就有多后悔。
這個該死的楚河。
明明才學出眾,卻非要裝成一副不通的樣子,他以后一定要報復回來!
看著段玨臉上沒有隱藏好的恨意。
楚河直覺還是太年輕了。
“汪!汪!汪!”
段玨對著楚河學了三聲狗叫,學完便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了出去。
“段愛卿教子還是需要嚴格一點。”
李二陛下眼睛依舊看著手中的抄錄,嘴里卻說著告誡段志玄的話。
“臣謹記陛下教誨!”
段志玄趕忙跪下說道。
李二陛下敲打完便不再理他,和楚河討論起了他所作的那首詩。
“什么!他居然讓段玨學狗叫!”
在女席之中的長樂公主聽到侍女講的事情,吃驚的說道。
段玨可是長安城里數一數二的混混,仗著有幾分才氣,竟做些不配身份的事情。
長孫皇后也聽說了男席發生的事情。
她娟秀的眉頭緊蹙。
之前她也曾考慮過段玨,一來這段玨與長樂年紀相仿,二來便是這段玨有幾分才氣。
誰知道竟然是這么一個沉不住氣的家伙。
長孫皇后心中對于段玨可謂是非常的失望,同時對楚河的期望又多了幾分。
“他們做的詩可有抄錄,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長樂公主興奮的說道。
這個楚河可真是奇人,居然在短短幾柱香的功夫里,就能連作三首七步詩。
侍女將抄錄的詩遞給長樂公主。
長樂公主看著上去的一字一句。
“玄猿口噤不能嘯,白鵠翅垂眼流血,安得春泥補地裂……”
看著看著,長樂公主不由念了出來。
“妙啊!妙極了!”
長樂公主念完整首詩,整個人都激動。
之前楚河在青樓的詩詞,她也頗為喜歡,但畢竟補的是一首殘詩,總覺得缺些意境。
現如今這首詩,不論是開頭還是結尾,每一處都銜接的極為恰當。
詩句中的意境更是讓人入境其中。
長孫皇后接過抄錄。
不可否認,楚河這一首詩確實作的極好,莫說是七步,就算是七天七夜,也很難有人能做出與之匹敵的詩。
長孫皇后對楚河的期望又增加幾分,伴隨著還是對楚河過往的糾結。
若是沒有那么一樁婚事,這楚河確實是與長樂最相配之人。
“我等會兒倒是要看看,這楚河究竟是何方神圣!”
長樂公主的眼里滿是期望。
午宴。
長樂公主隨長孫皇后坐在李二陛下的旁邊。
開席以后。
長樂公主提溜著眼睛看著臺下的眾人。
長孫皇后看出了自己女兒的小心思,于是和陛下說道:“聽聞今日陛下得了一佳作。”
“對對對。”
李二陛下激動的說道。
“那佳作便是楚河所作,楚河!”
被點到名的楚河站了起來。
長樂公主眼睛迅速看著站起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