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華沒有回答,她覺得現在說有些為時過早,而且她本身也沒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許衡是壞人。
她嘆了一口氣道:“你等我調查吧,調查出來我再告訴你。”
“好,我等你的結果。”
翌日。
謝煅突然把方灼華和謝長卿叫到主廳不知道要交代什么,方灼華起的很晚剛到主廳就看到了謝煅和劉氏竊竊私語。
“煅叔有什么事嗎?”方灼華看向謝煅問道。
謝煅坐在主位上,撇了眼謝長卿道:“之昊最近要去書院上課,我想聽聽長卿和灼華的建議。”
“書院?”
謝煅回答:“博才書院剛開辦的,最近之昊很上進,而且一連幾日都溫習書本到傍晚,這才想要給他報考書院。”
方灼華根本就不信謝煅的話,謝之昊天天好吃懶做,怎么可能突然就上進了,絕對有貓膩。
不止方灼華不信,謝長卿也不信,看謝煅這般炫耀的表情,定是其中有什么緣故。
“長卿你是家主這件事本該你來定奪的,你要是不愿意讓之昊去,那就算了。”
謝長卿拈起眸冷冷道:“謝之昊去書院能做什么嗎?”
“之昊會的多了,什么四書五經之類的,都很厲害。”謝煅笑著說道。
謝長卿淡淡道:“那就讓他來眾人面前讀一首詩。”
“不就是一首詩嘛,之昊你快去給謝長卿讀讀。”謝煅急功近利道。
謝之昊被趕鴨子上架,看著眾人嘟囔了半天,也未吐出一句話,謝長卿淡淡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四書五經都會?”
“你怎么就這么不成器,你看你在表哥面前丟人的,不知道養你這種廢物有什么用。”謝煅撇了眼謝長卿,忽然拿出雞毛撣子要打謝之昊。
謝長卿冷冷道:“二叔有什么話就直說。”
“現在長卿是家主但是長卿和灼華現在也沒個什么動靜,再怎么說這家主之位也要傳承下去,我老了你現任,等你老了呢?”
這是想要把家主之位打在謝之昊身上,方灼華面色黯然說道:“現在什么歪瓜裂棗都能當家主了嗎?”
“縣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方灼華站起道:“謝之昊這學識這能耐,能當的了家主嗎?我想二叔心里應該很清楚,你這么做無非是……”
“方灼華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是為了謝府著想,怎么到你嘴里就變了味道,方灼華你到底也是村野匹夫,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
村野匹夫?
方灼華怒瞪著謝煅,謝煅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說的哪里不對嗎?”
“二叔你還是怎么說的話,我與灼華就不在這里陪二位談論這件事了。”
謝煅氣的指向謝長卿道:“你要去哪?”
“這件事,二叔管不著。”
“你……”
從主廳離開后,方灼華氣的快冒煙了,看著謝長卿道:“什么村野匹夫,我可是縣主,我父母是什么身份,他不知道嗎?”
“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我要去揍他們!”
謝長卿拉住方灼華說道:“乖啦,這種事情生在再多氣也沒用,順其自然。”
方灼華氣憤地撇了眼背后的主廳,嘆氣道:“做你的媳婦兒真難。”
“有嗎?”
謝長卿笑了看著方灼華說道。
方灼華抱著胳膊,冷哼了聲,沒在說話。
“不好了出事了,被一直保護的那戶人家全死了!”下人趕來匆匆說道。
謝長卿聽到這些臉色變了,忙說道:“走,咱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