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瑤自然是明白這人體藝術是如何作畫的,瞧著秦凌云一臉賤樣的跟王凝雪說這些,頓時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王凝雪頗為奇怪的看這元瑤,不知道對方為何發笑,好奇的問道:
“姐姐為何發笑?莫非這人體藝術有何不妥?”
“沒,沒有不妥,只是……”
“只是什么?”
“咳咳……”
秦凌云趕緊打斷,這里還有很多人呢,現在讓王凝雪知道什么是人體藝術,萬一發起飆來,外人瞧見了可不好。
“下次咱們到家里慢慢說,這里不便說的太多,你沒瞧見我今天稍微露一手就有大學士求著拜師的。
萬一我這獨門的秘技又被人知道了,那以后還不得天天有人上門拜師,煩都能煩死去,哪還會有時間陪你們。”
王凝雪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元瑤聽見秦凌云如此無恥的話語,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說少欺負凝雪這么單純的妹子。
秦凌云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那意思就是,你也別想跑。
最終,元瑤被秦凌云那不加掩飾的目光給瞪的受不了,嬌羞的將頭偏向了一旁。
三人在暗處說些小情話,做些未來的計劃,好不快活。
可總有攪屎棍要來攪活,只聽見不遠處有人在喊:
“秦御史!秦御史!”
秦凌云無奈的招手喊道:
“我在這!”
那人一瞧,趕緊走到近前說道:
“陛下在找你,趕快過去吧!”
皇帝召見,自己的約會看樣子沒了,回過頭暗中送了兩個飛吻給佳人。
然后跟著那人朝皇帝的方向走去。
來到近前,皇帝皺眉看著秦凌云,不悅道:
“你這宴會的主人消失,就將我等丟在這里不管不顧么?”
秦凌云趕緊請罪,解釋道:
“為了之后的節目順暢,微臣一直在安排之后的表演。并不是有意為之,還望陛下請恕微臣的失禮之處。”
這就是睜著眼說瞎話了,秦凌云在做什么皇帝已經有了猜測,畢竟自己愛女也不再自己身邊,還有那元瑤也不在。
剛當面欺君的,恐怕當朝就這一個!而最無奈的是自己還真拿他沒辦法!
瞪了他一眼,王玨裝模作樣的說道:
“此事就算了,如今那十位才子都已經將詩詞作了出來,朕聞聽你也要參與,你打算何時將你的大作念出來讓我等欣賞?”
秦凌云一愣,皇帝不說他都將這事給忘記了,自己泡妞泡的正愉快,那還記得這等小事。
其實參不參加拿不拿第一對于他而言都是無所謂的,當初說自己要參加比賽,不過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元瑤腦殘粉過來。
從而達到引流的目的,自己想要的是錢,而不是名。如今皇帝叫他作詩,他可還真沒什么準備。
余光瞥見了王凝雪與元瑤正緩緩向他們這邊走來,嘴角一勾,說道:
“陛下,微臣剛剛想到一首,這就念出來讓大家品評一二。”
王玨自是也看見了自己的女兒朝這邊走來,聞聽秦凌云這就要作詩,點頭道:
“念吧,朕可是十分期待你的佳作!”
清了清嗓子,秦凌云站直了身體大聲的誦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