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與火槍一樣,厲害是厲害了,但射不中的話還不如拿刀上去砍。
想發展商業,出海是必須要走的一步。還在乾朝沒有什么海禁,以往姜尚在時,是他以滔天的權勢和武力封海,現在你再跳出來個人看看?弄不死你。
海路這一塊利潤太大,秦凌云不敢就秦記一家玩,所以廣邀朋友,連秦宏逸都被他強行拖著入了三千貫的伙。
老人這可是吧棺材本都投進去了,若不是秦凌云信誓旦旦的說什么賺了算秦宏逸的,虧了算自己的,秦老大人估計鳥都不會鳥他。
王威這次入得股有些多,居然有二十萬貫,著實把秦凌云笑了一跳。不過隨即他就想道太子不可能有這么多錢,這些錢估摸著是從內庫拿出來的。
王玨不好明著參與,免得被御史發現彈劾與民爭利,但迂回戰術他還是懂的。
對此,秦凌云只裝作不知道,繼續拉人壯大隊伍。
他相信只要有了第一次的開頭,讓所有人都嘗到了甜頭之后,后續的動作根本就不用自己開口安排,巨大的利益會推動著這些人死命的往大海之中投入。
現在船廠打造的可都是貨船,戰艦那是一艘沒有。開玩笑,琉球那邊的雇傭軍就等著收保護費呢,打造戰艦做什么?
鄉兵的擴充最終沒讓秦凌云的人進去,王玨直接從禁軍里面精挑細選了一千五百人,將隊伍擴大至兩千人。
秦凌云自然明白王玨為何這般安排,從他派了個太監入軍營,就知道這位的疑心病又犯了。也不能說是疑心病,做皇帝的都是如此,深怕哪天被人取而代之,砍了自己腦袋。
一千多的禁軍加入到鄉兵隊伍,開始還仗著人多,自己是禁軍,有些瞧不起這群鄉巴佬。
結果秦凌云很干脆的讓兩邊來了次火拼,不帶武器的那種。
五百對一千五,怎么看都是鄉兵吃虧。
結果毫無意外,那一千五的禁軍被他們瞧不上眼的鄉兵給揍得滿頭包,抱著腦袋唱征服。
就禁軍這德行,能有什么組織性,鄉兵們用實際行動給他們上了一堂課,什么叫做有組織有紀律性的群架。
自那以后,禁軍們都老實了。也明白了在這里能學到真本事,連鄉兵都能調教成如此模樣,沒道理我們禁軍會比他們差。
由于兩邊的進度不一樣,鄉兵每日里操練完最喜歡看的就是禁軍們叫苦不迭的模樣。站軍姿站的雙腿失去知覺,緊急集合遲到被罰,各種他們以前經歷過的痛苦,如今在他們眼前又上演了一遍,如何教他們不樂?
被派來的太監見到秦凌云這般操練,一顆心每天都給提到了嗓子眼,萬一引起嘩變了,自己這監軍不是首當其沖嗎?
將這種擔憂跟彭巍說了,他不敢直接跟秦凌云說。
彭巍只告訴他一句,當初鄉兵也是這么過來的。
這就是讓他少管閑事,被懟了的太監氣憤不過,又上奏將此事告訴了王玨。言說這里各種折磨軍士的手段層出不窮,唯恐引起軍心不穩,嘩變等等。總之就是一句話,這里有問題,根本就不像以往的那些軍營。
王玨的回復很簡單,直接派了另一人來監軍。
朕是讓你帶著眼睛去看的,沒讓你置喙,即便是他秦凌云引起了嘩變,兩千人能翻騰起什么浪花。
新來的監軍與秦凌云算是老相識了,就是那位當初去慶元府宣旨的,此人姓趙名忠,據說以前不叫這個名字,自從進宮后就改了,意欲自己忠于皇家。
“咱家只帶著眼睛來,營里的一切事物絕不插手,秦大人盡管放手施為。”
這位也是個妙人,一來就直接將皇帝的意思說的清楚明白。